村长牵着驴跑出了马车的视觉,金鸢福被颠的神经都疼。,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她回头看了看,确认无人追来。
赶忙对村长喊:“别跑了别跑了,他们没追来。”
顺着她的声音村长回头看去,确实没看到有人追过来,他扯住绳子吁了一声。
驴子停下,金鸢福一个翻身跳了下来。
村长也蹲在地上大喘气:“哎呦我的娘嘞,差点把我最后一口气都跑没了。”
金鸢福揉了揉屁股,摸了摸这匹辛苦的驴子。
她走到村长身边,扯了点青草铺在地上,随后坐下,等他缓过气来,这才好奇地问:“你怎么会在驿站?”
村长边抹脑袋上的汗,边把他跟踪万婶的事告诉她。
“我骑着毛驴跟在你后面,刚进城就把你跟丢了,东转西转的时候遇到谢君卿。”
“我把你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就带我去驿站啊。”
“这样啊”,金鸢福哦了一声。
两人又歇息一会,村长让她骑驴,“你坐上去,我们接着赶路。”
这驴子金鸢福是不想坐第二次了,她没有犹豫地摇头:“你年纪大还是你坐吧,我走路就好。”
村长嘴角一抽,赶忙摇头:“我不坐。\d¨a?s_h,e+n^k?s′.*c^o_m+”
看他嫌弃的表情,金鸢福也知道了原因,她打趣般地故意问:“你为啥不坐?”
“这上面又没软布,久坐了腚受不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唠嗑:“我这一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就是流放的苦,其次就是坐这毛驴。”
村长说着说着,他忍不住问金鸢福。
“你说,谢君卿还能回来吗?”
金鸢福百分百相信谢君卿,她坚定地回道:“能啊,肯定会回来的。”
说完,她发现村长松了口气。
好像很害怕谢君卿回不来似的,她咬了咬下唇,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敬佩他呀?”
心里的想法被拆穿,村长很恼怒。
他才不会承认,他敬佩一个把他流放的男人,他瞪着金鸢福。
手一甩,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胡说,我才没有敬佩,我怎么会敬佩一个抄我家的坏丞相。”
瞧他眼神左右闪躲,金鸢福就知道他在说谎。
她瘪住笑意,故意拉长尾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胡说,你说没有就没有。”
然后在路边拔了根草叼在嘴里,哼着苏三起解的戏曲,快步往前走。
见她不追问自己,刚想对她说原因的村长,唉了一声,牵着毛驴赶紧追上去,着急问道:“你咋不接着问我?”
金鸢福白了他一眼。*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你都说我胡说了,我还问什么。”
好不容易有人问自己这个问题,村长表面不愿意,心里还是很期待的。
他用肩膀撞了一下金鸢福的手臂,“你再问一遍。”
“不问”女子啧了一声,嫌弃地旁边走了几步,拉开跟他的距离。
她远离,村长就牵着毛驴靠近,“你问嘛。”
“不问。”
“你问啊”,村长急的不行。
女子还是老回答:“不问。”
村长拽住她的衣袖,倔强地喊道:“金鸢福,我是村长,我命令你问我!”
金鸢福一把甩开他的手,送了他一记大白眼。
自个大步往前走了。
见状,村长赶紧跟上,自言自语地在她身后叨叨:“我父亲是个商人,他喜欢当官,但偏偏商人没法做官,他就天天在家看那些为官之道的书。”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是骄傲,金鸢福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受他影响,我也喜欢看这些书,后来听说我朝出了一位少年入仕的天才丞相,我当时就特别羡慕。”
金鸢福站在原地,等他牵着驴走上来,问他:“然后呢?”
见她终于问自己了,村长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他紧了紧手中的绳子,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我更想当官了。”
“父亲去世后,我看了他留下来的一些书信,我想着父亲没实现的心愿,就让儿子我来实现。”
“听说有人在暗中卖官,我脑子一热就跑去买了个官当。”
后面的事金鸢福也知道了,乱审案,害死了人,然后一套流放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