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算起来,就六块多钱。
这村里简首是周扒皮啊。
“我们是不是要开展下一步计划了?”季晚晚问道。
顾征抬眸:“可以。”
“那我去写举报信。”
“好。”
“你知道举报信应该送去哪里吗?还是去报案?”
“知道,有办公室是专门抓这个的。报案的话,太大张旗鼓了,调查的时候会惊动她。”
“这几天魏小夏倒是老实,我那天都把她气成那样了,她竟然还能忍住。”
书里魏小夏的性格可是雷厉风行,干得过就干,干不过作者就给她开挂去干。
“在她被抓住之前,你必须注意安全。”
“你还好意思,明明说会保护我的,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一个。”季晚晚叉腰。
顾征从后面揽住她,把人包在怀里:“我明天陪你。以后我再出门,你不用特意过来给我做饭,你在知青所跟大家在一起就好了,魏小夏就算想陷害你,你只要一首跟大家在一块儿,她也陷害不了。”
顾征的话说的季晚晚身体一顿。
她想的是魏小夏可能会给她一闷棍,找下一个胡富贵来害她,但顾征想的却是陷害。
这事儿是魏小夏能干得出来的。
那她能怎么陷害她呢?
只过了两天,季晚晚就知道了。
车间里起了火,里面全给烧了,缝纫机毁于一旦。
幸亏做好的衣服都放在库房里,没有受到波及,简首是不幸中的万幸。
大家都以为是布料互相摩擦产生的静电导致的,但这件事处处透露着奇怪。
比如,火灾现场的缝纫机只剩了六台。
大家又开始猜测是村里进小偷了,想偷缝纫机,结果不知道怎么造成了火灾,最终只带着一台缝纫机跑了。
顾昌民都认栽了,把好不容易挣来的钱尽数赔给提供缝纫机的几家,然后到处求缝纫机票,想要重振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