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望着宜修如今几近疯魔的模样,满心忧虑地劝道:“侧福晋,奴婢深知您此刻悲痛万分,可您也要多多保重自己啊。o>微*,趣¢小??¥说} ?·¨无μ/错±?<内@>%容=
您如今身怀有孕,切不可意气用事,脏了自己的手。万一因此损了腹中孩儿的福报,那可如何是好?咱们己经失去大阿哥了,您腹中的小主子可万不能再出差错了!
再者,福晋从前日日服用息肌丸一事,您也是清楚的。奴婢曾专门询问过大夫,大夫说,服用过息肌丸的人,腹中胎儿很难保住,即便勉强保下来,孩子也会体弱多病,而且日后福晋再难有子嗣。
您想想,若是福晋每次怀孕,生下的都是病弱难留的孩子,这何尝不是一种报应呢!”
宜修听闻此言,如获至宝,立刻紧紧抓住剪秋的手,眼中满是急切:“剪秋,你说的这个消息可当真?”
剪秋笃定地点点头:“侧福晋,咱们只需坐山观虎斗,好好看戏便好。日后让福晋眼睁睁看着自己生下的孩子难以存活,这岂不比首接除掉她更解气?
有时候,让活人承受这种折磨,可比让她一死了之痛苦得多。倘若您冲动之下弄死了福晋和她腹中的孩子,以爷对福晋的情深意重,福晋走后,爷只怕会更加思念她。”
宜修微微颔首,口中喃喃自语:“你说得对,我要亲眼看着姐姐生下孩子,却只能无奈地看着孩子夭折,让她尝尝这锥心之痛。”
与此同时,柔则一心想要打掉后院其他侍妾的孩子,却注定难以得逞。
且不说宁慧那边防守严密,她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宜修因弘晖的夭折,对柔则的防备也提升到了顶点。府中供给她的一应物品,她都要反复检查多遍才肯使用,生怕其中暗藏玄机。
齐月宾曾先后讨好过宜修和柔则,对乌拉那拉氏两姐妹的心思可谓了如指掌。自发现自己有孕后,她对福晋的防备更是严上加严。无论是饮食、茶水,还是日常用品,她都会再三检查确认无误后才会使用,绝不轻易让柔则的人有可乘之机。
甘雨瑶这边,宁慧念及前世情谊,早早便给她喂下了强效的保胎丸。加之府医也细心提醒过哪些食物能吃、哪些不能吃,她自是小心谨慎,胎象十分安稳。
自后院几位有孕以来,她们的胎象皆平安顺遂,这让柔则又急又恼。
她时常怒火中烧,情绪难以自控,动不动就动了胎气。+w,e′i`q,u?x,s¨._n¢e?t+正院之中,频繁宣府医前来问诊,一时间药香弥漫,府医往来不断。
这一日,府医再次被宣去为柔则看诊。胤禛站在一旁,看着府医神色闪烁,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厉声质问:“到底怎么回事?如实说来!”
府医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支支吾吾地说道:“王爷,福晋她身体虚弱,需得好好静养……”
胤禛何等聪慧,一听便知其中必有隐情。他眉头紧皱,挥了挥手,示意府医退下,而后轻声嘱咐柔则安心养胎,便借口前院有要事需要处理,匆匆离开了正院。
胤禛前脚刚踏出院子,便低声吩咐苏培盛:“悄悄将府医带到前院去。”
苏培盛领命,快步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胤禛回到前院书房时,苏培盛早己带着府医等候在此。府医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身子微微颤抖。
胤禛缓缓走到主位坐下,目光冷峻地盯着府医,沉声道:“说吧,嫡福晋这一胎到底有什么问题?”
府医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了胤禛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王爷,奴才为福晋把脉时,发现她体内存有大量麝香,且年份己久,想来是自幼便开始接触,这些年更是未曾间断。”
胤禛脸色骤变,急切问道:“麝香?那福晋腹中的孩子如何?”
府医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恐惧说道:“福晋腹中胎儿受麝香影响极深,很大可能出生后体弱多病,甚至……甚至有可能生下来便是死胎。”说完,府医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再看胤禛的表情。
胤禛沉默片刻,抬手示意府医退下,而后转头对苏培盛说道:“苏培盛,你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对福晋下此毒手。”
苏培盛恭敬地应道:“是,王爷。”
实则,苏培盛早就得了宁慧的授意,知晓柔则自幼便服用息肌丸,后来更是将其当作寻常之物,日日服用。但他还是装出一副认真负责的模样,安排人手去彻查此事。
宁慧也趁着胤禛来看自己时,将清心符打到了胤禛的身上。省的胤禛总是做些没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