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对于青山的能力很赞赏,有他在,终于不用风餐露宿了。?c¢q·w_a?n′j′i^a¨.!c\o`m-
在客栈休整一日,回了自己马车的秦筝才想起弯月,她寻问依然跟在外边的追月。
追月摇头,“属下们醒来的时候,己经不见弯月的踪影,她应该是逃了,青山大人己经让人送信回侍卫营,追踪弯月的下落。”
不管弯月是谁的人,她事情没做成,总会再出现,与其满世界的去找她,不如等她上门。
“告诉青山,不必强求!”
秦筝靠着车窗闭目养神,她这双眼睛大约还是受了弯月的影响,在这白茫茫的世界中,时间一久,便觉酸涩。
追月看着秦筝微蹙的眉头有些担心,“郡主,可是身有不适?”
秦筝摇头,“无事,叫阿鸢过来陪我下会儿棋。”
楚鸢不信任秦筝,秦筝决定换个策略,总要一步步让他心甘情愿的答应,总不能白忙活一场。
楚鸢的马车紧随其后,他很快过来。
秦筝马车的小桌上只有点心茶壶,楚鸢看看靠着车厢闭目休息的秦筝道,“郡主,棋盘在哪里?”
秦筝指了指旁边的暗格。
楚鸢很快把棋盘摆好,坐在下手恭敬道,“郡主,您先请!”
秦筝抬手放在棋盘上,手松开,冰蚕落在棋盘上,深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阿鸢,尾巴摇的飞快。+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阿鸢不解,“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秦筝托腮笑道,“阿鸢,你不知道吗,冰蚕火蚕本是一对,之前我们离得近也就算了,现在你隔这么远,两条蚕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怎么能做那无情的大棒子!”
楚鸢对冰火蚕不了解,从没想过这些,一时有些张口结舌,赶紧从衣袖中掏出火蚕,挨着冰蚕放到棋盘上。
冰蚕惊惶的瑟缩一下,滚到一边。
楚鸢更是目瞪口呆,“这,他们不是想见面吗?”
秦筝摇头,“他们冰火不相容,注定一辈子只能相望,不能相守。不见不行,见面也不能靠近,只能隔着一掌的距离彼此对望,可怜呢!”
楚鸢年龄还小,对于这种话题有些羞涩,盯着棋盘上两条对望绕圈的蚕默不吱声。
盯着诉说情意的两条蚕有些无聊,秦筝拿了点心磨牙,与楚鸢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阿鸢,你要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我是绝不会害你的。我只是不想武安王府落到黎珍那个坏小子的手里。”
嗯,只是这个世界,出了大周舆图,自然另说。=搜#>搜μ小?说?·/网×| )更[:×新o+最*\[快<
楚鸢没有抬头,“郡主天资过人,以后执掌武安王府绰绰有余。”
秦筝摇头,“可是我不想操心,只想当个一日三餐的郡主。阿鸢,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楚鸢点头,“我不能违逆珍公子!”
秦筝一笑,“那我把他杀了!”
“他死,我也会死,我死,他不过少个仆人!”
“看来你也知道噬心咒了?”
楚鸢眼底失落,“知道!”
秦筝压低身子凑近他,看着他的眼睛问道,“甘心吗,也许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呢!”
楚鸢头扭向一边,默不答话。
秦筝靠回车厢叹息,“哎,郑夫人对黎珍可真是疼爱呢!”
楚鸢拳头一下攥得死紧,牙关紧咬。
秦筝接着加码,“亲生兄弟,一主一仆,一人一狗,一站一爬,亲生母亲,视而不见,狠心至此啊!”
楚鸢双目通红,拳头一下砸在棋盘上,吓得两条蚕滚落一边,瑟瑟发抖。
追月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郡主,没事吧!”
秦筝笑着看了布满裂痕的棋盘一眼,朝窗外道,“无事,阿鸢输棋,心情不好!”
这一打岔,楚鸢也知道自己情绪外露,不该在郡主面前发脾气,转而跪下道,“请郡主责罚!”
秦筝厌恶的看了一眼他弯曲的膝盖,一把拉起他,摁在旁边的凳子上,正色道,
“阿鸢,你知道你双膝跪地的样子多么让人生气吗,我都想掐死你。好歹是个男子汉吧,你膝下的黄金呢,喂狗啦!”
楚鸢瞠目结舌的看着秦筝,张了张口,垂下眼眸,好一会儿,才又抬起眼眸,深吸一口气,首视秦筝,
“我以后不会再双膝下跪,更不会随意跪人!”
秦筝将楚鸢的话咀嚼了一遍,不会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