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老宅,已经是凌晨六点钟,期间林殊找了个会所,泡了澡,按了摩,还小眯了一觉。.k¢a′k¨a¢w~x¢.,c·o*m¢
满身舒坦的将早餐放在餐桌上,这才静悄悄的推开屋门,爬上床刷起了抖声。
“麻烦声音小点,你吵到我了。”
地铺上的秦琉璃声音清冽,一双眸子平静的盯着天花板。
天色已是大亮,但她的眼皮却愈发沉重。
“你丫一晚上没睡?”林殊从床上坐起来,满脸惊疑。
“昨晚的事,青禾跟我说过了。”
“她让我代她向你道谢,这几天也会请我们吃饭。”
秦琉璃话音中透露着几分疲惫。
哪怕做足了准备,她也依旧辗转难眠,沈青禾那边迟迟不给消息,她便一直坐立难安。
可当收到对方的消息后,她又更加睡不着了。
这登徒子,原来昨晚一声不吭的跑出去,是在替她善后。
“你告诉她,吃饭就不必了,记得把钱转我。”
林殊撇了撇嘴,一点都不领情:“我临走前说的话,可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什么钱?”秦琉璃双目无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出场费啊。”林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多,也就一百亿,比她大哥足足少了一半。-d^a¢n!g`k_a′n~s-h\u^.`c¢o?m`”
“别想了,她没钱。”
秦琉璃强打着精神,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眉心:“你若是累了,我批你几天假,好好休息。”
“趁着假期,出去避避风头,顾长卿那个人,不会善罢甘休。”
“你呢?”林殊微微挑眉。
秦琉璃强撑着站起来:“龚叔死了,集团的战略方针需要重新制定,绝不能再起乱子。”
“我先去上班了,离开滨海之后,记得报平安。”
林殊目光平静,盯着傻媳妇那摇摇晃晃的身躯,一时无言。
对方扶着墙面,亦步亦趋的走入洗手间,洗脸,刷牙,走出后又坐在梳妆台,梳妆打扮。
好似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那背影,却显得无比凄凉。
林殊靠着床头眼眸微阖,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态,开始了数羊入睡。
但刚在会所休养完事,这会儿怎么都睡不着。
当下又盘腿坐了起来,右手撑着腮帮子,慵懒的问道:“在你的世界里,是不是除了工作,事业,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嗯。”秦琉璃情绪不高,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林殊打了个哈欠,追问道:“如果有一天,你事业有成,目标也达到了,你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没想过。?y.k*r_s?o~f-t¢..c~o!m+”秦琉璃依旧惜字如金。
“像你这么无趣的女强人,其实我见过挺多的,但不一样的是,她们追逐事业,是为了享受更好的生活。”
林殊的嘴角扬起一抹赞赏:“而你,似乎只是为了责任。”
“你话真多。”
秦琉璃忽然偏过头,皱眉看向林殊:“若是不困,我现在让人过来给你收拾行李,送你去机场。”
“谁跟你说我要离开滨海了?”
林殊微不可查的嗤笑了一声:“老子好歹也是京都圣地顶尖豪门的前任少主,被一个小瘪三威胁两句就吓破了胆,还让女人替我承担所有压力,传出去我脸还要不要了?”
“你也说了,是前任!”秦琉璃目光微凝,正色道:“没有林家支持,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退伍军人。”
“而顾长卿是顾家堡的少主,顾长生最疼爱的重孙子,就算你在京都有人,他们能干涉得了滨海的局势?”
“你在关心我?”林殊眉梢轻挑。
“我只是不希望林叔叔白发人送黑发人。”秦琉璃声音微凛,充满了警告之意。
林殊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他身体好得很,现在还一头乌发呢,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
秦总顿时满头黑线:“你的冷幽默,一点都不好笑。”
“也没打算让你笑,你不会以为我在哄你开心吧?”
林殊嗤笑着,翻身下床,走到傻婆娘面前。
他俯瞰着后者那张精致的玉颜,淡妆浓抹总相宜,美的精妙绝伦。
可他却略显遗憾的啧了啧嘴,嘲讽道:“别画了,瞧瞧你那黑眼圈,打多少粉底也遮不住。”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