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安安静静不再说话。
宴瑾还是那样,目光散漫,面无表情。
温欣不知道,那一起长大的几人却最是清楚,他这个样子,就是生气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是很生气,不讲情面的那种生气。
欧阳橙不想兄弟为难,明知道文轻轻是故意的,也得假装她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赶紧出来打圆场。
“人家宴宴的老婆叫温欣,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还没生,记性就这么差了。”
文轻轻跟没听见一样,扯过抱枕垫在腰后,手捧着肚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谢幕声去给她倒杯温水。
若无其事的又对宴瑾说,“你十四岁我们就知道你未来的老婆是温家的大小姐温婳啊,没听说换人了啊?”
脸不红心不跳地睁着眼说瞎话。
她也是和宴瑾一起长大的,当然也晓得他生气了。
但她就是想搞事情。
她就不信几十年的朋友,在他心中的份量比不上一个以色侍人,不择手段往上爬的妖艳贱货。
她就是不爽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能嫁给宴瑾成为宴太太。
这种女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咱们认识二十几年了,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呢?”
文轻轻话是对着宴瑾说的,眼风不经意扫过温欣,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轻蔑,“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这里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