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陛下怕是连听臣说完的耐心都没有,况且,臣,敬着小殿下呢!”
那么个单纯的护着他的小姑娘他还不想毁了……
“呵!”濮阳渊冷嗤一声,“朕还真得赞一句西夏的人果真好手笔,说说吧,你想如何?”
“陛下不是已经知道臣的意思了吗?那天下的藩王正如那九连环一样,陛下要么握着他们的软肋逐一解开,要么干脆大破大立!”
即墨瑾笑笑继续道,“臣有一个不收他们的封地却能让这天下的藩王如同这破碎的九连环一样,再也难以联合的法子,”
濮阳渊看着即墨瑾,西夏这是放虎归山啊,在人生地不熟的大齐能在短时间内就打听出他最近所忧心之事,
敢拿碎的九连环暗示他有法子,用念念开始舍不得的心态点他刚登基的时候因着外患不亦再挑起内忧没一开始就清了藩王,
在九连环上留下裂痕就是念念那日不摔那九连环也玩儿不了多久来告诉他这藩王早晚都得清,
全程没露面儿却又什么都和他说了,不得不说,他有些期待即墨瑾和西夏对上时西夏众人的表情……
“说说吧,什么法子?”
即墨瑾一叩首道,“陛下藩王多是不降爵世袭,且早早就定下了嫡子为世子,其余的儿子要么不敢争,要么也只敢在私底下争争,如此乱的太慢了,”
即墨瑾抬头直视濮阳渊,“陛下不若下道旨意,世袭权可均分到藩王所有子嗣手上,给其余的子嗣一个名正言顺争的理由,如此封地代代分裂,想全都联合起来难如登天,自然也就不成气候了。”
濮阳渊顿顿,看着底下的即墨瑾赞道,
“不错,是个好法子,不过,朕很好奇,你如此帮着大齐,所求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