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快!”
“脉搏0,心跳0。~看!书~屋/ _免+费/阅¨读′”
医院的病床上,一个刚刚降生不久的弃婴永远停止了脉搏与呼吸。
“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大家把他安葬了吧!”,一个护士说。
众人点点头,“要么,我们给他起个名字吧,就算死也要有名有姓。”
“那就叫李飞吧!”
——
中平二年,公元185年,广宗。
“少将军,少将军。”,一个小兵在床前不停的叫着
“我没有死,我没有死,我没有死!”
“啊!”
李飞猛的睁开双眼,迅速坐起身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胸口一股火辣辣的灼热感,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刺痛袭来。
“少将军莫动,你的箭伤还没有好。”,一个小兵回答。
“你终于醒了。刚才又做梦了吧!这已经是你这些天第三次做同样的梦了。”,身旁一个老郎中微笑的说。
“是吗?”,李飞胡乱的抹了抹头上的汗珠,抬头看着老郎中。
军帐外正值炎热的夏季。
李飞环视四周,突然大叫一声:“我爹呢?他现在可好?”
众人沉默了。
“都没听见吗,我爹呢,他现在在哪儿?”
李飞又扯着嗓子问了一声,但依旧无人应答。
半晌,一个军士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进来。
“报!”
“快讲!”,李飞道。
“老将军找到了,他,他...”,军士支支吾吾了半晌。
李飞眼看不对,一骨碌翻起身,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往外跑。
眼前的景象让他崩溃至极。\优`品.小\说′网. ?首.发*
帐外,几个军士抬着一个简陋的棺木,棺木内潦草的铺着一叠干草。
李飞猛扑上前去,用手疯狂的扒开干草堆,里面陈放的一具尸体让李飞再也忍不住声泪俱下。
“少将军!”
一旁年轻的牙将陈武拍拍李飞的肩膀
“老将军既已战死,还请少将军节哀顺变吧!”
“谁,究竟是谁杀了我父亲?”
李飞转过头来看着众兵士,眼神中透露着血红的杀意。
牙将陈武被李飞的眼神吓住了,深吸一口气
“当时,少将军你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老将军便带着我们冲进敌军大营,可不曾想中了黄巾军的埋伏。”
“黄巾军,又是黄巾军。”
众军士纷纷叹了口气,没做任何回答。
“来人,取我兵器来。”,李飞冲军帐内大喊一声。
片刻,一个军士从军帐中跑来,左手提着一双鞋,右手握一杆寒铁枪匆忙交到了李飞手上。
李飞穿了鞋,接过枪,一个箭步跃上马,拉紧缰绳,只听战马紫雷一跃而起,双蹄腾空,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嘶吼。
“少将军不可。”
牙将陈武快步上前,双臂展开拦在李飞的紫雷战马前。
“陈武,快让开。”,李飞一声大喝。
“坚决不行,你伤势未愈,此刻出战,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李飞正值青年,此刻正是气盛的时候。
他并不顾那些人在说什么,如何想,转身看向军帐内的众将。
“今日,我父亲不幸战死。为父报仇,愿随我出战黄巾者,皆赏银百两。”
一听这话,众将和士兵纷纷来了精神。.k?a\n′s¨h+u\w_u~.?o′r*g\
“末将等愿随少将军出战。”
“末将也愿往。”
“我等愿往。”
“好!”
李飞抚掌大笑:
“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整顿兵马,半个时辰之后,随我出战!”
“是!”
战场上,张梁的黄巾军残部由于遭到了朝廷大军各路人马的追杀,缕缕遭遇重创。
“汝等贼人,拿命来!”
后方一声大喝,李飞带着集结完毕的五千人马纵身杀来。
“吃小爷一枪!”,李飞又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寒铁枪举过头顶。
“快,快啊,再快点!”
李飞不停的甩动着缰绳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
“混蛋,受死吧!”
李飞大吼,将手中的寒铁枪远远的掷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刺中了那张梁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