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重瞳,每只瞳孔都倒映着林宇某世犯下的罪孽,那罪孽如黑色的旋涡般在瞳孔里转动。比奇中闻旺 庚辛最全
灵芽树的根系突然刺穿他的掌心,“噗”的一声,鲜血飞溅而出,七世记忆化作血珠坠向倒悬的沙漠,血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红色的弧线。
在漫天血珠即将触地的瞬间,晓萱听见自己肋骨间响起破茧的裂帛声——那声音和三百年前画师撕毁贡纸时一模一样,“嘶啦”一声,清脆而又刺耳。
灵芽树的根系突然痉挛般抽搐,青金色脉络里涌动的荧光将晓萱的影子拉成细长的弦,那荧光闪烁着,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她踉跄着撞破光茧的瞬间,泛着冷雾的碎片簌簌落在林宇肩头,像极了南宋初雪夜落在药庐檐角的冰凌,“簌簌”的声音清脆悦耳。
"别松手!"晓萱的手指几乎掐进林宇臂弯,她耳后新生的淡青色血管正浮现出星斗纹路,那星斗纹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林宇感觉掌心传来奇异的搏动,那搏动强烈而又有节奏,那是灵芽根系穿透他伤口时留下的共生印记在发烫,烫得他掌心发红。
月光透过倒悬的沙漠折射成无数琉璃棱柱,将晓萱睫毛上的冰晶映得宛如闽越公主冠冕坠落的碎钻,那些碎钻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老者枯瘦的指节叩在紫竹杖的二十八星宿刻痕上,“笃笃”的声音清脆响亮,杖尾插着的青铜残片突然映出明代官窑的龙纹,那龙纹栩栩如生,仿佛要腾飞而出。
林宇瞳孔骤缩——那分明是他在永乐年间烧毁的贡品瓷胎上独有的双角蟠龙,那蟠龙的形象让他心中一惊。
"用这个裹住灵芽。"老者从怀中掏出的竟是一截闽越巫祝祭祀用的青铜钺柄,暗绿色铜锈间渗出南宋瘟疫时的腐草气味,那气味腐朽而又难闻。
当钺柄触碰到灵芽光团的刹那,整片沙漠突然响起三百年前画师研磨松烟墨的沙沙声,“沙沙”的声音轻柔而又细腻。
晓萱忽然踮起脚尖,她发间不知何时沾着的灵芽花瓣正幻化成民国歌女的鎏金发卡,那发卡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林宇颈侧传来刺痛,那里浮现出明朝锦衣卫诏狱烙铁留下的"罪"字疤痕,那疤痕滚烫而又疼痛。
他望着少女泛着水光的瞳孔,忽然想起某个轮回里妻子咽气前也是这样攥着他的衣襟,那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藏得住气息,藏不住因果。"老者突然撕开左臂的麻布,露出布满明代星象图的皮肤,那些星子竟是用瘟疫焚尸炉的骨灰混着民国油彩点染而成,“嘶啦”一声,麻布被撕开。"去殷墟地宫取回商王武丁的占星盘,用你灵台那枚净种重启天地仪轨。"
沙暴中的青铜编钟声陡然凄厉,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九只重瞳里同时映出林宇七世轮回的罪证:闽越地牢铁链上凝结的血痂化作南宋药杵捣碎的曼陀罗花瓣,那花瓣在血痂中绽放,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明朝贡纸撕裂的脆响混着民国电车急刹时迸溅的火星,“咔嚓”“噼里啪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灵芽树的根系在他脚踝缠得更紧,那些前世亡魂的呜咽声里竟夹杂着晓萱此刻紊乱的喘息声,那喘息声急促而又微弱。
"地宫里的东西..."林宇喉间涌上铁锈味,那是轮回七世都洗不脱的腥甜,"会吞噬所有触碰者的魂魄。"他后颈突然浮现出商朝贞人占卜用的龟甲裂纹,那些裂纹正渗出暗红色的光芒——三百年前画师用朱砂修补《千里江山图》时,也曾被这种光灼伤过腕骨,那光芒滚烫而又刺眼。
老者突然将紫竹杖重重插入沙地,“咚”的一声,杖头悬挂的南宋铜铃震出明代官窑开窑时的脆响,“叮叮”的声音清脆悦耳。
漫天五色沙粒突然凝成甲骨文的"囚"字,每个笔画都裹挟着不同时代的哀嚎,那哀嚎声凄惨而又悲凉。
晓萱突然剧烈咳嗽,她掌心白玉残片映出的民国星图正被沙暴侵蚀出焦黑缺口,那缺口越来越大。
"他们要来了。"老者抬手接住一滴倒流的沙粒,那晶莹的颗粒里清晰映着磷火王冠逼近的轨迹,那轨迹如一条黑色的线。
灵芽光团突然剧烈收缩,将晓萱旗袍第二颗盘扣崩落时露出的锁骨星纹映得纤毫毕现,那星纹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林宇感觉脊椎窜过十二道轮回的刺痛,最清晰的却是晓萱此刻落在他腕间的眼泪,那眼泪冰凉而又苦涩。
那滴泪坠地的瞬间,竟在沙地上晕开成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