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还气温府这些下人,放任一个外男闯入秦珏歌的内院,是何居心。*x/s~h·b-o?o!k/.\c?o-m′难不成马车没害死秦珏歌,想靠一个癞蛤蟆毁了秦珏歌清白吗?
想到这些,凌緢拽紧了拳头,以前做锦衣卫时,她觉得女帝的法子挺偏执的,可此刻的她,也想找个法子,永绝后患才行。
“凌姑娘,多亏了有你在。”
“不然,小姐的清白怕是要被这歹人给毁掉了。”吟儿见凌緢比她还生气,而且,刚才直接教训了庆华年,她感受到有人与她一样,替大小姐撑腰,懂的心疼大小姐,便对凌緢又多了几分好感,赶忙道谢。
听到吟儿这般说,凌緢的眼神变得更冷了些。
秦珏歌是高门大户,家规繁缛,严苛,又极为看重贞洁。如若闺房被外男闯入,哪怕庆华年没得手,以温家古板恪守的性子,保不齐会让秦珏歌下嫁给庆华年。
一想到这些,凌緢太阳穴气得直跳,牙齿咬的咔咔作响。她怀疑,温府不止一个人想害秦珏歌。而是每一个人,都见不得秦珏歌好。?鸿¢特¨小′说·网- .首′发,
为什么会这样。
秦珏歌从未害过她们,本性纯良,从不与她们结怨。只因为是正房的女儿,温家正房又在秦珏歌幼年便去世了,无母可依,又碰上古板冷漠的父亲。
可想幼年时的秦珏歌在温家过的生活,该有多苦。
“先把晚膳端上来吧。”凌緢吸了口气,将复杂的情绪消化掉。
合上门。
凌緢看向床榻上半倚着的秦珏歌,中衣被她解开后,还未系上,松散的,露出内里纯白的亵衣,晃得凌緢眼前白晃晃的一片,秀色可餐。
“娘子,该用晚膳了。”凌緢几步上前,对上秦珏歌,又多了几分心疼。曾经她不知道温府的腌臜,只觉得秦珏歌是千金大小姐,锦衣玉食,可进入温府才知道,那些所谓的至亲,实际背地里只想往你身上捅刀子,稍不留神,就会被所谓的至亲之人给害死。
秦珏歌蹙眉,摇着头,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身体无力的往后仰靠着,中衣顺着肩头滑落,纯白的亵衣被丰盈撑得饱满,露出一小截纤细的柳腰,白嫩嫩的,惹人垂怜。+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第40章 眼里只有凌緢
第四十章
敲门声响起。
凌緢将秦珏歌身上的中衣捻起, 替她穿好了,又将腰间的系带给系上。
边替秦珏歌穿衣服,凌緢心中边想, 脱衣服简单快速, 穿上还挺费劲。
帷幔被她拉下。
方才去开门,让吟儿进来。
五六道精致的晚膳端上方桌,吟儿垂着眸,去看躺在床榻上的秦珏歌。
秦珏歌无力的垂着眸, 像是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小猫, 可怜兮兮的。她挺想上前去安慰两句自己的大小姐, 可大小姐自从失踪回来后, 变得不一样了。
对她不亲了。只对凌緢不一样。
吟儿看了眼凌緢, 凌緢垂着眸,坐在桌前,正在细心地挑着鱼肉的小刺, 一点点的全挑到一旁。
又将蒸好的蛋羹拌着米饭, 将细白的鱼肉也参合进去。
搅合搅合拌在一起。
端到床边, 撩开帷幔。
“多少吃一点。”凌緢温声劝。
秦珏歌掀起狐狸眸, 一瞬不瞬的盯着凌緢看, 张了张嘴,对向凌緢, 示意她喂。
凌緢脸蓦的红了。她感官极好,注意到吟儿投射过来的目光,带着探究的意味。
她就像是暴露在白日的妖精, 被一下打回了原形。
“吟儿还在。”
“我可以不在。”吟儿识趣的起身。
“凌姑娘, 麻烦您照顾我家小姐了。”
“我* 家小姐自幼没有被人怜爱过,性子比其他人要冷一些, 可不代表我家小姐是个无坚不摧的铁人。”
“希望你好好对她。”吟儿语气真诚,似在将秦珏歌正式交托给凌緢。
凌緢垂眸盯着秦珏歌,心口被狠狠的撞了撞。秦珏歌好可怜。从小没受过父母疼爱,又被这些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后快。
好在她遇到了自己。
凌緢紧紧握着勺子,恨不得把一颗真心剥开,展露在秦珏歌面前,表露自己对她的热忱。
门被吟儿关上了。
房间寂静一片,烛火摇曳,照亮了闺房的每一处,却无法照进秦珏歌的心。
“乖乖张口。”凌緢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凉了,递到秦珏歌唇边。
秦珏歌狐狸眼垂着,浓睫颤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