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緢和当今陛下的关系,可她还奢望这人能辩解几句,哪怕是讲几句违心的话,哄骗一下她。¨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她收紧被凌緢弄乱的衣襟,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你们并不了解她,她并不像世人说的那般。”仁德宽厚,造福苍生。
秦珏歌不理,闭眼。把耳朵也闭了起来。
“会站在我身边吗?”凌緢蛄蛹到秦珏歌耳边,在秦珏歌耳边蛐蛐着。见秦珏歌不理她,她勾起秦珏歌一缕发丝放到鼻子下,嗅了嗅。
秦珏歌一回头,就看到凌緢噘着嘴,把她的头发夹在鼻子与嘴唇中间的位置上,给自己弄出一截胡须。
“好玩吗?”秦珏歌掀起眼皮,狐狸眸波光粼粼的看着凌緢。
凌緢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红,像是被人抓住痛脚的猫。
“你多大了?”
“二十。”凌緢一噎,觉得,秦珏歌是在嘲笑她幼稚。于是,好奇的看向秦珏歌问。
“你呢?”
“记忆里是二十五。′s·a~n,s+a^n_y+q/.-c*o*m+”
凌緢眨了眨眼,周朝十八岁是适婚年纪,二十五岁已然是大龄晚婚,看来温家人定是为秦珏歌的婚事发愁。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秦珏歌不愿回到温家。
“没关系,我娶姐姐。”凌緢认真道。
“小屁孩。”秦珏歌用凌緢说二丫的话,回敬给她。看凌緢拿她头发玩的样子,像个没长大的小鬼。还说要娶她,就她这样的小屁孩,恐怕还没进温府的门,就被温如元用扫把给赶走了。
何况,她和女帝的关系还不清不楚。
“我不是小屁孩。”凌緢黑瞳正色的望向秦珏歌,她虽然才二十岁,可十三岁春季围猎夺得魁首,十四岁随父亲征战塞外,十五岁被册封为中郎将。
虽然她的仕途停在了十五岁那年。
可,她现在是手握虎符,能号令三军的凌茫冲之女,凌緢。
“脑袋上的伤不疼了?”秦珏歌换了个话题问。′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凌緢本是忘记了脑袋上的伤口,被秦珏歌一提醒,觉得头顶一阵疼痛感袭来,垂着眼,躺到了床上。
倒不是她有多矜贵,只是,她曾经眼盲过。
是脑袋里有淤血未散,压迫到了神经导致的眼盲。后来脑内的淤血散去,眼睛恢复了。她担心这么一撞,会把淤血又凝结成块,到时候,眼睛又看不见了。
自从有过醒来后,眼前一片黑暗的记忆。
她每天睁开眼,看到光明时,都会格外珍惜。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感。就像是五年前,女帝将她从万葬岗里拖出来时,那种重见光明的感觉。
她的人生无疑是幸运的,每一次以为自己要失去,又再一次活了过来。
只是,她也失去些东西,就好像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作为等价交换一样。
“要不要叫二丫来帮你看看。”秦珏歌担心的垂下眸,倾身上前,掀开凌緢的头发,观察着她头顶的伤口。
“不用。”凌緢眯着眼,馨香味在她鼻尖绕开,秦珏歌的中衣没有系紧,刚才被她蹭弄的敞开了,如今随着秦珏歌的动作,松散的垂着,从她的角度能看到清冽雪山间的红梅,像是遇见冬日的暖阳,为她盛放。
凌緢吞咽了一下,觉得嗓子干痒,想喝点水,缓缓神。
秦珏歌的指腹轻柔的落在她的发丝上,激的她头皮酥麻,浑身不自在的像是被她提了起来。
“消肿了,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好的。”凌緢闭着眼,听到秦珏歌的话,心安了下来。
两人没有在继续之前的话题。
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直到烛火燃尽。
凌緢扯掉秦珏歌松散的细带,有点宣泄般的去攀登雪山,攻城略地。手和唇都用上了,又吃又拿,完全没跟秦珏歌客气的意思。
刚才还虚弱不能自理的凌緢,像是饿久了的狼。
看到秦珏歌,眼睛里放着亮光。
顾忌着秦珏歌那处还上过药。
这次经过那处时,格外温柔细腻,像是春风化雨,与刚才风卷残云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秦珏歌微咬着唇,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她一会儿被凌緢用力抛向天空,以为自己要失重的摔下,可下一秒,又被凌緢轻轻捧在心尖,呵护备至。
急色是她,温柔是她。
无赖是她,热忱也是她。
也不知,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
次日,大雪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