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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的情毒,一瞬又翻涌而上。
“过来。”秦珏歌掀起狐狸眼,招猫逗狗似的,朝着凌緢勾了勾手指。
凌緢咬了咬唇,神色暗了暗。
翻身上了炕,在秦珏歌想占据主动的那刻,扣着她的手,将她抵在床头。
秦珏歌乌黑的长发散开在床榻上,她的中衣宽大松散,细致的锁骨,和她明艳的守宫砂落入凌緢眼帘。
凌緢俯身,报复性的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