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矿票的事情,本官应允你,给你办了,你现在告诉本官,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杨谦口气软了几分。·s~i`l_u?b¨o′o.k-..c?o*m¨
先是允诺给李君泽把矿票的事情办了。
可话锋一转,又问起了有关于‘那个故事’的消息。
“杨大人,既然你答应帮我把事情办了,那就先办了事再说其他,不是在下信不过大人,实在是在下这点本钱,实在是赌不起。”李君泽斟酌着和杨谦说道。
的确,李君泽没有足够的试错成本,就好比他这次上门来找杨谦,已经算是‘零成本创业’。
一旦失败,后果难以想象;除了杀官,好像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杨谦目光阴冷:“李公子,此事干系重大,你要是不能告诉我那件事你是从谁口中得知的,我恐怕……很难办呐!”
“难办?那就别办了。”李君泽‘腾’一下站起身来。
“今天就当我没来找过杨大人,告辞!”李君泽作势要走。
杨谦只感觉后槽牙一阵上火。
李君泽这根本不是谈事情该有的姿态啊。
这件事对他来说那是影响到身家性命的,他自然要谨慎小心,尽可能的探听到对他有用有利的消息。
李君泽能带着这则消息上门来找他,必然也是有人在背后指点,有诉求在其中的,没道理一言不合就表示不谈了。?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对此杨谦属实是有点费解。
但李君泽可以表示不谈了,他却不能表示不谈了。
因为李君泽现在确实掌握了一些有关于他的致命信息,并且他还不确定,这则信息,除了李君泽外,到底还有几人知晓。
“李公子留步!”杨谦在李君泽还没迈出中堂门口的时候,便出声阻止道。
正如先前李君泽说的那样,他本钱小,赌不起。
可这话换在杨谦身上,同样适用。
他的本钱虽说比李君泽要来的大,但他所犯的事情,同样干系巨大,他也赌不起,事情要是败露了,那对他的影响同样是巨大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养气功夫不俗的他,也不敢再沉住气和李君泽赌事情不会被泄露。
李君泽闻声顿住脚步。
杨谦松了口气,继续对李君泽道:“李公子,既然是谈生意,那必然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本官对你所说的‘故事’很感兴趣,李公子既然想卖个好价钱,何不再和本官聊聊?”
“好啊,那就和杨大人再聊聊。¢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李君泽顺坡下驴。
原本李君泽也并不是真的要走。
实在是被杨谦逐渐掌握的节奏压制的有点难受,迫不得已只得先打断谈判进程。
这一次,杨谦主动开口挽留李君泽留下来‘谈生意’,俩个人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顿时为之一变。
“李公子,矿票的事情交给我办,最多不出两日,便能办好,至于利益分配的问题,依你,本官占一成干股,你看可好?”杨谦笑盈盈的对李君泽道。
对于杨谦来说,这所谓的‘生意’根本不是什么紧要事情,无论是占据一成还是五成,都无所谓。
他所拿出来的不过是一个合作的诚意和姿态。
对李君泽来说,给杨谦分配一定的利益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
毕竟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既然都已经用那件事拿来对杨谦做威胁了,那肯定还是需要给与对方一定好处来安抚对方的。
卖煤的收益分红,便是安抚的良方!
只是李君泽没想到,在一开始对杨谦进行威胁的时候,就差点出了岔子。
李君泽对杨谦点点头:“可以。”
“不过矿票办下来后,煤炭的销售问题恐怕还需要借重杨大人妾室的父亲……”
李君泽简单讲述了有关于销售的问题。
提及了有关于苟姓商人手中的米面铺子,可以作为他们煤炭销售点。
其实柴薪、煤炭在这个时代或是古代任何时期,一直都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柴米油盐酱醋茶’,柴占据着首位。
柴薪,生火之物,煤炭也是,只是相比较煤炭,柴薪更容易获取。
李君泽想要把手伸进‘煤炭行业’中,找寻一个靠山很重要,不然他前脚煤炭刚拉进城里售卖,后脚可能就被不知名势力、混混打砸了,皆有可能。
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