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和老爷爷老奶奶一样。
我感觉身体才刚刚热起来,这场比斗就结束了。
我没有再用圣祭(有可能乱飞出去伤到普通民众),也没有用武器(可怜的列车已经快散架了,经不起又已播出一餐),纯纯近身格斗术,但只要练得够勤、出手角度足够刁钻,也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全部失去战斗力。
我将精神力具现化成网状绳索,捆住这些匪徒的手脚,又封住他们的嘴。
随后将他们用安全扣锁,扣在车厢最后方的空地上,那里经常用来放残障雌虫的轮椅,挤上四个大块头,也刚刚好。
做完这一切我转头,除了金属摩擦、车厢晃动以及气流呼啸声等汇起的巨大杂音,车厢内静得出奇。
不知何时,那些惊恐的尖叫嘶喊都没了。
乘客们一只只,被贝卓就近安置回座椅,都同样扣好了绳索。
他们大部分在啜泣呜咽,一部分麻木空白,还有一些,朝我看来。
是那种流浪小动物般的求助目光,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命运,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
但仍有些不甘,期盼着最后的希望和救赎。
一道泛着浅浅咖色的半透明罩由贝卓放出,将车厢众虫都笼了进去,甚至也包括车厢最后的匪徒。
是圣守之力。
我对贝卓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安抚这些倒霉虫,刚欲转身,就听“轰”的一声,列车中部突然发生小范围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