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在意草民曾下毒要害您之事么?”
“呵。^y¢e`x,i?a′k-e·.?c!o^m¨你那点子手段心思,来的第一日本王便已窥清了。何况那毒是本王故意要中的,不过是为了寻个由头弄死霍奇罢了,只是你那时动手,倒是给了本王理由,也省得我自己再去寻旁的茬儿了。”
霍子溪拱手拜道:“王爷大人有大量,草民敬服。”
“那你可愿随侍在本王身边?”
“如王爷所言,臣在燕州已无牵挂之人,愿随王爷左右尽绵薄之力。”
萧恪颔首道:“明日本王便要返京,你今日若有要去的地方或是要见的人尽管去,若是要采买缺银子了尽可管侍卫统领裴正索要。明日返京,你便同梁砚秋一道先学些规矩,待回了京,本王再为你们安排去处。”
“是。草民…属下谨遵王爷之命。”
……
或许是北境的事已了,也见过了贺牧和萧琢平安,萧恪和贺绥没了那许多心事,这一路走走停停还有些心思赏景游玩。
不过总算在年关前回了京,萧恪盘算了下日子,离贺绥的生辰还有五六日,到还来得及热闹一番。\k*s^w/x.s,w?.`c.o/m~
左右贺绥也不爱那些个虚礼,碍着京中有皇帝盯着,他们也不至于大操大办,倒是不怕时日紧。只是悠闲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他们还未到京城,侍卫统领裴正便策马而来,打断了马车内萧恪的话。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
萧恪不由皱眉,追问道:“详细说来。”
裴正遂答道:“是,打前站的人快马回报说太子殿下是微服来的,身边只有十数名侍卫,但拿不准是否奉了皇命。”
“知道了,你让车马照常行进,等太子的人拦车了再说。”
萧恪不由沉思起来,萧定昊自是能得了他们回来的消息,不过微服亲自来迎,其目的却值得深思了。
想了想便问道:“阿绥,你出京是顶了你侍卫的面孔一道去的,那京中替你入宫的是你手下那擅长易容的侍卫?”
贺绥点了点头。
“贺陆与我身形相似,声音也是有些像的,只要不是有心留意,旁人应是不易察觉出来的。你怀疑…太子已经知晓?”
“不是怀疑,是肯定。不然他没理由微服过来等着拦我。?优′品`小+税/王! `冕+费~粤·读,虽说太子对你先前十分上心,但终究是东宫储君,心思深沉难猜,阿绥学着狡诈一些,在他面前也别太实诚。”
“我明白。”
萧定昊自然是专门拦人来的,不过他不是拦萧恪,而是来找贺绥的。
众目睽睽之下便上了萧恪的那架马车,亲眼见过太子的人并不多,是而倒也没有外人瞧出来是太子微服而来。
车内此刻做了三个人,倒显得有些诡异了。唯有萧定昊笑容依旧,寒暄客套了几句,丝毫不提燕州的事。
只是车马刚进京城,就被传令的内监拦下。
原是皇帝得了消息,命萧恪和杜慷即刻入宫觐见,却只字不提太子,萧恪便知道给皇帝通风报信的是谁了。但皇命在身,也不好当众抗旨,便只能由着萧定昊厚着脸皮和贺绥一道坐马车回了王府。
洪喜带了人来迎,打前站的侍卫先回了府通报,是而他是知道的。
然而到了门口,迎到的却是微服出巡的太子殿下和易容成侍卫的贺绥,有易容成贺绥模样的贺陆在,洪喜倒不至于认错人。
“允宁被宫中内侍宣到宫里了,我来他府上坐坐。”
太子殿下开口,洪喜自然没得拒绝,他瞧了一眼仍在易容的贺绥,随即便躬身让开了府门请太子殿下进去。
“殿下稍坐,容臣更衣。”
贺绥回了内室卸下了伪装的人皮面具,又换了身衣裳,洪喜在旁伺候着,等贺绥收拾停当了才上前询问道:“侯爷,太子殿下那边……”
“照常敬着便是,不可失了礼仪,免得日后允宁那边有什么麻烦。既是入宫复命,估摸着晚膳过后怎么也会回来,先不必慌张。”贺绥想了想又多叮嘱了一句,“太子殿下此来多半是为了同我说什么,你让府中的生面孔都离远了些,只留信得过的随时伺候着。”
“是,奴婢都记下了,那奴婢陪您去正堂。”萧恪不在府里,洪喜自然而然将贺绥当做自己的主子,一概吩咐都照办,而后才陪着来到正堂。
“靖之这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这趟出去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