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压根不管一旁老王的叽叽喳喳,抬手把玩着这把扇子。
“孔雀翎,唐门曾经的第一暗器,据说失传了。你也能造出来,不错。”
傅砚辞说着,抬手一摁,刷地一声,暗器飞出,远远扎入墙上的木板上,钉的很瓷实。
他走过去,将暗器一一拔掉,“不错。”
老王都要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不错你给我放下!”
他兢兢业业地研究了许久,熬白了头发,好不容易做出来打算自珍的,谁曾想又被傅砚辞给搜了出来。
旁人都惊掉下巴的武器,到他嘴里就能换句干巴巴的不错。
气死人。
“方才你说得不错,若是能近身的话,危险也极大,所以尽量不近身,能远处防御便是,这个就很适合。”
梅久难得看到傅砚辞如此不要脸的样子,又将银票放在了桌案上,拿起这孔雀翎就要走。
被老王死死摁住,“傅砚辞啊,你人长得好,不能不要脸啊。”
他的武器都是精品,多年才能做一个出来,不比菜刀,他半天能做多少把不用动脑。
这些武器个顶个的要绘图,安上机扩,试验,作废,再重制……
“脸是什么?”傅砚辞疑惑道:“难不成你看我这张脸,银子就能不要了?”
老王:……
傅砚辞都走到了门边,小王巴巴地坐在凳子上,仰头看着他俩。
老王手扶在匣子上,半天不撒手。
傅砚辞从怀里再次掏出一张帖子,塞到老王手上。
老王不接,被傅砚辞硬塞进去,他看也不看。
“我记得你识字。”傅砚辞打趣道。
老王这才拿起来扫了一眼,愣住了,“白鹭书院?”
“脸皮厚的是你吧?”傅砚辞睨了他一眼。
老王沉下的脸顿时笑了起来,“白笙书院,白鹭书院山长开的,给小童开蒙的。”
“白笙念好了,再惦记白鹭吧。”
老王嘴都要咧到耳后了,压在匣子上的手,到底是松开了,“傅砚辞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啊……”
傅砚辞似笑非笑道:“素来脸皮厚?”
老王连着摇头,“不不不,你这个人啊,就是个成大事的人,天底下就没有你拿不下的人。”老王说着,随即看到了一旁的梅久。
梅久不由得暗自感慨:古今中外,天下父母对子女的爱,真是亘古不变啊。
老王见梅久看了过来,又赶紧改口,“我是说男人!天底下没他对付不了的男人……他对女人没什么经验。”
傅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