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家千金以极高的价格,成功拿下了发簪。?x,k¢s·w~x¨.`c~o!m¢
剩余的千金愤愤不平。
掌柜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
谢玉兰倒是从容不迫,这不过是一点营销手段。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发簪目前是样钗,数量有限,不过我和琳琅阁长期合作,所以今日没有买到的不必担心,接下来还会有。”
其余的千金才作罢。
掌柜的眼中精光闪烁,等那些千金离开,连忙将谢玉兰请进内室,吩咐伙计上好茶以及点心,“小兄弟,刚才说的,长期合作可是真的?”
谢玉兰笑了笑:“自然,不过,我手中的原材料有限。”
“原料不必担心,琳琅阁会优先供应给您。”掌柜搓着手,“只是这样式……”
“我会不断创新,但绝对都是……钦差大人喜爱的款式。”谢玉兰从容应答。
掌柜的大喜过望,赶紧让人拟定新的契约。
半个时辰后,谢玉兰带着一份契约和一笔定金走出来,阳光照在她脸上,连日来的阴霾似乎一扫而空。
契约规定,琳琅阁每月至少收购她二十支同类首饰,价格从优。
而她需要做的,就是保证每支钗都如样品般精美。
谢玉兰摸了摸怀中的银票,脚步轻快了许多。?§?看<书>/屋3 ?最-:新?#章`>节ta更^新?快???
回去后,她就把这段时间赚的钱,还有先前攒下的银子,全部拿了出来。
她打算开一个小作坊,在城西贫民区贴了几张招工告示,招募女工。
如果想要赚更多的钱,就不能光靠她自己。
“大哥,这些都要花掉吗?”半夏趴在桌边,眼巴巴地看着那堆白花花的银票,一副守财奴花钱等同于割肉的样子。
谢玉兰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要用钱生钱,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去看望个人。”
“谁啊?”半夏和忍冬好奇,她们没听说谢玉兰在扬州城有认识的人。
谢玉兰将银子分出了一部分,道:“就是那天我们在酒楼里打听的那个姑娘。”
做簪子的原料是刘文海提供的。
这些都沾染了不少人血。
她分出部分给那姑娘的家人,就当是刘文海的赔偿了。
半夏和忍冬这次没有任何心疼银子的,纷纷举手道:“我们跟大哥一起去!”
城西的贫民窟,比谢玉兰想象的更加破败。
她牵着半夏忍冬,小心避开地上的污水坑。
转过三个弯,那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出现在眼前。^s^a?n?g_b/o\o+k!.`c?o·m?
“枝儿!是我的枝儿回来了吗?”
刚推开门,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就扑了上来。谢玉兰被那双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抓住,妇人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癫狂的光。
谢玉兰吓了一跳,“大娘,我不是……”
“骗子!”
妇人突然尖叫起来,指甲深深掐进谢玉兰的手腕,“我女儿早就被他们害死了!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谢玉兰吃痛地皱了下眉,还没来得及挣脱,那妇人又突然松开手,对着空荡荡的空气,喃喃:“我的枝儿,我的枝儿,你回来了吗?娘好想你……”
谢玉兰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她已经才出来,这个妇人就是死去女孩的娘了,估计是受不了女儿的死,疯了。
“娘!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里屋冲出来,将妇人护在自己身后,警惕地看着谢玉兰和她身后的半夏忍冬:“你们是谁?”
谢玉兰看着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的小姑娘,解释道:“我是来给你们送赔偿的,先前刘文海想要害我们,结果自己出了事,留下了一些珠宝,被我做成首饰贩卖。”
因为事情说来复杂,谢玉兰只简短说明了来意,隐去了刘文海的真正死因。
小姑娘听着谢玉兰的话,瞪大了眼睛,可是警惕丝毫没有褪去。
“芽儿,怎么回事?”
这时,里屋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一个头发几乎花白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眼神浑浊但不失锐利地打量了谢玉兰,“你说,你们也是被刘文海害的?”
谢玉兰点了点头,坦诚布公道:“我与我的两个……妹妹,为了防止被欺负,才扮作这般模样,然而还是被刘文海盯上。”
男人怔了下,心底的怀疑打消了不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