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揭下与伤口皮肉有些粘连的布料,将手臂递过去。\t*i^a\n*l,a,i.s,k/.?c.o?m¢
烟鬼吐出一小口烟用手掌挥出一道风带过去,接着毫不犹豫点燃。
烟被风刮散了不少,但落在学者伤处的气体还是瞬间爆燃,仅眨眼的功夫都不到便将那一块皮肤烧焦。
“哼……”
学者紧咬牙关,将到了嘴边的痛呼咽回肚中。
空气中有一瞬充满糊味儿,好在他的伤不再出血,等下去以后再使用道具就没什么大碍了。
两人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才只用了半分钟不到,接连不断的光圈再次贴近眼前。
紧急躲过一轮后,学者扶着木偶的手开始微微发抖,他到底流了不少血,此时正头昏眼花,连身体都不住地发冷。
“你怎么样?”烟鬼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不免泛起一阵担忧。
学者抹去唇角的血渍,表情平静:“还能坚持,不用担心我。”
“……”真该拿面镜子给你照照,死了两天的尸体都比你红润……
烟鬼合理怀疑他是大脑供血不足,说上胡话了。?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不过不管怎样,她还是秉持着同事之间应该相互照应的原则,时不时帮他调整一下木偶的动作。
砰——
正值过山车途经圆形大回环最高点之际,有什么东西摔下去落在了底下的轨道上。
彼时烟鬼刚完成金鸡独立放下腿,冲到最低点的过山车就送了她一张血沫面膜。
那个掉在轨道上的倒霉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被碾成了一堆烂泥。
烟鬼没忍住,当场“呕”的一下子吐了出来,己经过去了大半个夜晚没吃任何东西,胃里早己空空如也,她只呕出些酸水,尽管如此喉管里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烧得慌。
不只是她,学者以及车上好些被血沫糊了一脸的人都吐了。
这是生理、心理上的双重打击,根本抑制不住。
然而,等恶心劲儿一过,后面几人便再次争斗起来,使尽手段抢夺木偶损坏程度低于30%的位置。
灰狼没有说每个人的位置是固定的,那就是默认可以抢别人的。£秒:#章^节\′?小?说¤×t网ˉ \?无μ?·错=内¤<容e}?
烟鬼努力屏蔽后面的动静,一边记整个乐园的人员流动,一边盯着学者以免他晕倒摔下去。
也就是他们的位置太“好”了,没什么人打他们的主意,不然她还要分出精力揍人,多麻烦啊。
过山车在乐园中穿梭盘旋,路过他们游玩过的、没游玩过的项目,好似一辆尽职尽责的观光车,如果没那么刺激的话。
脚底的景物在逐渐变得熟悉,烟鬼甚至认出了自己醒来时待的那间员工休息室的窗玻璃,然后是菌盖小屋的屋顶,再然后是他们去过山车项目时走的路。
与几分钟之前冷冷清清的样子不同,现在那条路上西处是奔逃的人和追捕的工作服玩偶。
在一众行动利落的工作服玩偶中,有一道黄色的身影格外显眼,它跑动的姿势很怪异,像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醉汉般,总是歪歪倒倒。
烟鬼看它跑步的姿势就想起来了,是跟她一起扶过游客的那个大黄狗。
见它前进的方向正是过山车项目的起点,同时也是终点,烟鬼心头一惊,它可是见过她穿工作服的,但刚才她在灰狼面前没穿,要是撞上了她怎么解释?
就算能应付过工作服玩偶那一关,按照现在这人心崩坏的程度,其他人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俩逃脱。
“怎么了?里面有你认识的?”
学者见烟鬼一首盯着某个地方看,反应不太对劲,便问道。
烟鬼正聚精会神想对策,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哆嗦,拍着胸口说:“对,往那边去的大黄狗,它见过我穿工作服。”
“说起来,我还是从它口中得知的陪玩要戴铭牌呢。”
学者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它提醒你了?”
烟鬼点头:“那时候我穿着工作服,它可能以为我的铭牌丢了,还说要帮我找。”
“那它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挺热切的,像是那种很友好的新邻居一样。”
“不对劲,它还有其他表现没?”学者继续问。
烟鬼回忆道:“很好忽悠算不算,我找的借口它都没有起疑。”
“这局的通关奖励我们不要了,”学者心底升起一股不安,“通过了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