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的公子虚弱地斜靠在床榻上,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5¨4,看\书¨ ^更-新+最.全·
宋大夫稳稳地坐在床边,神色专注,将手指轻轻搭在公子的脉搏上。
屋内的人都紧张得不行,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宋大夫。
宋大夫眉头微微皱起,双目紧闭,全身心地感受着脉搏传来的细微变化。
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了,过了好一会儿,宋大夫才缓缓睁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县令夫人早就急得不行了,赶忙上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宋大夫,我儿究竟得的什么病?”
宋大夫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仔仔细细查看了公子的舌苔,又翻开他的眼睑瞧了瞧。
随后,他站起身,慢慢踱步到一旁,神色凝重地说:“公子所患并非寻常病症,而是中了毒。”
县令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讶地问道:“中毒?中的什么毒?”
宋大夫伸手轻抚胡须,沉思了片刻后说道:“此毒极为罕见,脉象细微处有阴寒之象,又夹杂着一丝古怪的滑脉,应是噬心蛊。
这毒会一点点侵蚀心脏,要是不及时救治,后果不堪设想。3??看:书??屋<\<小:¥说>?;网??£ _?首|发?.”
县令夫妇一听这话,就跟被雷劈中了似的,当场就慌了神。
县令夫人更是泣不成声。
县令强撑着,脸上故作镇定,可那手却不受控制,紧紧攥住宋大夫的手。
声音里满是急切:“宋大夫,既然您都瞧出是何毒了,那肯定也会解毒吧。求您无论如何,都得救救我儿啊,往后必有重谢!”
宋大夫轻轻点了点头,和声安慰道:“大人莫急,既然查明了所中的毒,就肯定有办法治。只是这解药,有几味特别难寻的药材,得赶紧想法子找来。”
县令一听,转过身,扯着嗓子对下人喊道:“还傻站着干什么呢?赶紧去找药!就照这个药方,不惜一切代价也得把药材给我弄来!”
可这边药材还没凑齐呢,中毒的公子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瞅着人都快不行了。
宋大夫赶忙说:“我先给他施针,护住心脉,等药材齐了,再让他服药。” 县令大人忙不迭地道谢。
趁着这功夫,宋大夫把柳清妍拉到跟前,手把手教她号脉,还传授针法。
柳清妍学得那叫一个认真,眼睛一眨不眨的。/x?i`n_k′a!n-s′h!u?w,u..*c^o,m_
宋大夫跟县令解释:“县令大人、夫人,别介意,这是我孙女,一首跟着我学医呢。”
一套针灸下来,公子的气息明显平稳多了。县令夫妇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心里头稍稍踏实了些。
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晚,县令提议:“宋大夫,要不今晚您就带着孙子孙女,在我府上住下吧?我儿子情况特殊,还得仰仗您医治,这样也方便些。”
“行吧,那就麻烦县令大人了,还请给我孙子孙女安排个住处。”
夜越来越深,下人们好不容易把药材都找回来了,可唯独缺一味乌蕨。
这乌蕨可有 “万能解毒草” 的名号呢。
县令急得脑门首冒汗,问道:“宋大夫,还差一味药,死活买不着,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柳清妍站出来说:“爷爷,我有这味药。您忘了,我之前跟您说过,我踩到过乌蕨。” 一边说着,一边给宋大夫使眼色。
宋大夫心里明白,柳清妍根本就没这药,估计另有打算,便含含糊糊地说:“我给忘了,这乌蕨可稀罕着呢,金贵得很。各位,容我跟孙女单独说几句话。”
宋大夫拉着柳清妍出了屋子,走到没人的地儿,问道:“清妍,你这唱的是哪出啊?你哪有这药啊?”
“爷爷,现在不方便细讲。我这儿有比乌蕨还好的解毒药,可解百毒,还跟您的药不冲突。
等回家了,我再跟您详说。您没觉着,自打我们搬到您那儿,您身子骨一天比一天硬朗了吗?
我每天都给您喝这个药。就是这个,您喝一口,感受感受身体的变化。”
宋大夫没犹豫,接过瓶子就喝了一口。
嘿,这一口下去,浑身暖洋洋的,舒坦极了,原本的疲惫感瞬间没影了。
宋大夫忍不住惊叹:“这世上竟有这么神奇的药水!行,爷爷信你,走,回屋去。”
县令夫妇还以为宋大夫舍不得拿出药,急得不行:“宋大夫,我们愿意出大价钱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