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永远睡着。
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嗤,你这个懦夫。”
那道声音又出现了,幽光之下,屋内又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形。
那人形非常熟悉,熟悉到可怕,又陌生到可怖,贺清骇得后退几步。
不知哪来的微风轻轻掀起窗帘,屋内却只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并未多出一人来。
那人形俯下身,依照贺清的模样,依样贴在顾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