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就要及时查看的习惯。~1~8,5.t`x,t-.!c¢o¨m^
也在每次放空的间隙想起岑观,期待他今天会分享的内容。
关于天气、食物、工作和小猫。
还有喜欢。
我。
[小鹳真的在上班吗,怎么发这么多消息?]
对方给出的解释是发得越多就代表我越忙。
摸鱼的时候很开心,才想不到说那么多话呢。
是这样吗?
等虞彻在公司上班,安排的事情一项接一项,忽然感同身受。
“分手从来都是单方面的。”
岑观握着门把的手很用力,一用力,额头缝针的伤口就隐隐作痛。
虞彻看出了他的嘴硬,伸手握住岑观握着门把的手。
力气卸去,在学校也算校霸猫的桂桂不怕陌生人,绕着虞彻的裤脚打转。
“桂桂?”
虞彻的声音也像卸了力,岑观忽然发现在夹子音上,虞彻都比他更有优势。
“他改名了吗?”
虞彻像是没听见岑观的单方面分手,“现在叫小贵?”
对方长得英俊,肤色苍白像冰块,掌心温度却很高。\b_a!i`m¢a-s/y+.+c·o`m¢
这样的相贴比任何暧昧的言语还管用,岑观咬了咬牙,“还不是因为你说的要征用它做模特?”
虞彻笑了。
桂桂的尾巴扫过他的皮鞋鞋面,被岑观养得很胖的前校园流浪猫眼睛也圆圆的,冲陌生男人喵了一声。
岑观想:好不见外。
再想虞彻家里十多只猫,叹了口气。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没有骗我。”
他们同时说话。
岑观下意识抬眼,撞进男人略微下垂显得沉默的眼睛。
“第一次开会见到你,就怀疑了。”
虞彻没有隐瞒岑观,“你很怕我。”
岑观脸色苍白,嘴唇干涸,目光躲闪也令人可怜,此刻的坦诚带着隐约的赌气,“那是心虚,才不是怕。·2.8-看′书?网` ·更,新¢最~全^”
虞彻不放在心上,更在意岑观忽然从医院离开的心思。
男人并不迂回,直接询问:“心虚你喜欢的是虞呈?”
他不喜欢单方面切断的交流,“那你现在还是喜欢他?”
虞彻在公司是个长得太高走路不板正的上司,岑观没少在沙齐面前反驳他不僵尸。
也一点都不老。
现在他们离得很近,也没有旁人,岑观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脸。
虞彻的皮肤比他还白几度,像是没见过太阳。
瞳色天生浅一些,平时无神的眼眸里全是岑观的模样。
看岑观看他,还微微靠前,像是体贴岑观的抬头动作。
岑观急忙推开他凑近的脸,“我误以为你是虞呈,你不生气吗?”
他的心虚写作紧抿的双唇,这样的距离,虞彻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唇上的咬痕。
“生气。”
想亲。
岑观:“那你还……”
这时同一层楼的住户似乎才下班回来,正好路过,和岑观打招呼:“嗨。”
这一户住了两个合租男生,彼此也清楚。
“你怎么受……”
岑观在对方询问之前迅速拽着虞彻衬衫领子关上了门。
大概是虞彻的香水味更像苦水,桂桂还在虞彻脚边打转。
因为身高的缘故,被拽着领子的男人不得不低下头。
关上门的岑观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还拽着人家,迅速松开了手。
他松开手,虞彻还保持被拽着的姿势。
岑观看了他两眼,扫过领口的褶皱,混着血迹污痕,看上去有些狼狈。
岑观问:“要不要换件衣服?”
说完他就后悔了。
谈上暗恋对象的舅舅本就罪大恶极,这种对话更是不应该,像是邀请虞彻进来脱衣服一样。
从坐坐变成做做简直太容易了。
岑观视线游移,额头的碎发扫过包着纱布的伤口,结合唇上的咬痕,更显脆弱。
“就……有人过来,我才把你带进来的。”
“那我要重新退出去吗?”
虞彻依然保持被拽进来的姿势,脚步都没有挪动分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cos蜡像。
当然不用啊!
你可以快走!
岑观心语很多,烦恼和纠结混成一团,不知道自己把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虞彻看了眼玄关上的盲盒摆件,“你还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