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至于连这个都……”
“我知道你知道。^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岑观没别的意思,但看虞彻在摇晃灯光下略显委屈的眼神,“所以大家这么叫他。”
“组里是因为我这么喊,所以其他同事跟着喊的。”
很快打游戏的老板发现了在吊灯上玩引体向上的猫,喂了一声。
似乎这种戏码上演过很多次,飞天狸花猫在室内乱窜,自由得很。
“虞彻,你让开一点!”
老板忙得很,岑观家里的橘座虽然也很自由,但碍于吨位,恐怕做不到这么一飞冲天。
另一只奶牛猫也很健美,还以为人和它玩,也到处乱窜。
家养十一只猫的虞彻也没见过这么皮的,视线随着猫来猫往,岑观光顾着看虞彻,没注意猫踩过一边的餐边柜,忽然的重力导致柜子摇摇欲坠。
“小心。”
虞彻伸手,岑观下意识后退,地上还有被老板大骂孽畜的猫撞掉在地的金桔。_4?3~k-a′n_s_h!u′._c\o¨m^
虞彻捞了个空,没能抓住踩到金桔脚底打滑的岑观,眼睁睁看岑观摔倒在地。
岑观的额头似乎磕到茶几,咚的一声,听着就疼。
“糟糕!”
老板也慌神了,“你怎么样?”
岑观这会是真的眼前一黑,他捂着额头,慌慌忙忙地想站起来,“我好像……”
虞彻搂着他站起来,伸手去握他的手,“流血了?”
“我……我知道。”
剧痛加持,岑观身体都软了,顾不上几乎要把他腌入味的虞彻,“我撞到的不是眼睛吧?”
还好桌角贴了防撞条,不至于太过尖锐。
老板急急忙忙拿了医药箱过来,楼上也有人注意到下面发生的事,金诩匆匆下来问:“出什么事了?”
始作俑猫被老板关禁闭了,虞彻搂着岑观坐在沙发上,老板正在给他做紧急处理。
“我来。”
老板动作拖拖拉拉,平时走路都慢慢悠悠的男人一反常态,不容拒绝地把人推开。~搜¨搜.小^说*网+ ~首,发/
“叫个救护车吧。”老板也不好意思,连声道歉,“我……”
“车开不进来。”店内的急救箱没有多少东西,虞彻沉着脸,金诩也是第一次看他脸色这么难看,“我送他去医院。”
“我送吧,是在我……
“不用。”
坐在沙发上的岑观头疼得要命,他最近简直倒霉到家了。
这大概是撒谎的代价。
左额头的钝痛让他浑身无力,睁眼似乎也能扯到伤口。
他想松手,虞彻紧紧握着他的手,更推不开了。
“不用麻烦虞总监,让小马……”
虞彻态度坚决,手掌都能包住岑观的手,他对金诩说,“金组长,这里就交给你了。”
岑观不敢和虞彻独处,还想拒绝,金诩说:“小马喝多了,我会照顾他的。”
“你就放心吧。”
岑观晕乎乎地想,说得像是我要死了,把沙齐托付给组长似的。
“我……”
虞彻简单给岑观的伤口做了止血,不顾岑观念叨着我是撞头不是断腿,强行把人抱走了。
“他还有这么一面呢。”
老板看着健步如飞的虞彻感慨,转头对金诩说:“医药费我会支付的,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金诩摇头,“我也没搞清楚什么情况。”
地上全是滚落的金桔,他印象里岑观刚来店里也吃过,是放在桌上的。
对着航空箱扒拉的猫还在叫,很是可怜。
铁窗泪的小猫求饶无果,老板讪笑两声,“猫太皮了,我没教好。”
头顶的吊灯还在轻微晃动,他刚才都没好好看岑观伤势就被虞彻推开了,他忍不住问金诩:“刚才那可爱的男孩子就是虞彻男朋友?”
金诩:“啊?”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可爱的实习生变成了老板的男朋友?
虞彻不是说有要结婚的人吗?
他也有些微醺,揉了揉太阳穴,“男朋友?”
老板咦了一声,“不是?那虞彻那么紧张干什么?”
“他可是和人握手都不握的人,我不是说他没有的公德心啊,如果是普通同学,或者同事,不会这么……”
他晃晃双手,是刚才虞彻抱岑观的姿势。
金诩也晕了,他之前微妙的猜测没出错吗?
但是岑观不是也有男朋友吗?
岂不是虞总监刚上班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