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找个隐蔽的地方守株待兔。?鸿¢特¨小′说·网- .首′发,
直到今晚,刘婶的女儿闹着想吃糖葫芦,韩氏集团的私人医院有食堂与超市,唯独没有这种玩意,刘婶不得不出来给她买。
他们抓住刘婶,就近将她押到周边一个废弃仓库,给韩山打电话。
那时韩山正在给叶子做饭,看到来电显示是他们,知道是什么事,直接挂了。
韩山赶过去的时候,刘婶被捆着手脚,嘴巴上贴着胶布,蜷缩在角落一个劲儿的哭。
见韩山出现,手下们连忙围上去迎接,示意韩山,“a哥,人在那呢。”
韩山移眸看去,眼里没有半点情绪,冷得彻骨。
刘婶下意识又向后缩了缩。
手下们殷勤地给韩山拉来椅子请他坐。
这帮人对她呼来喝去,对韩山却点头哈腰,刘婶意识到来了大人物,整个人战栗起来,呜咽声更失控。
韩山小时候见裴至柔哭了太多次,最讨厌女人哭,眉头已经拧了起来。+小`说/C~M¨S· ′更.新¨最^全.
他大步上前揪住刘婶的衣领将她拎起来,双目猩红,“你哭什么?你和你女儿得到了救治,害别人和别人女儿受病痛折磨,你还住着豪华的私人医院,你什么好处都占到了,你他妈哭什么!”
他用力扔开刘婶,仓库垒起来的空油桶被她撞倒,七零八落砸在她身上。
刘婶后腰硌到一个桶,痛得直抽气。
韩山在翁方海圈子里一直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形象,手下们第一次见韩山发这么大火,都被吓到了,退到一边大气不敢出。
空气静的可怕,刘婶的呻.吟显得更加清晰。
韩山再次上前拎起刘婶,一把扯掉刘婶脸上的胶布,眼中漫开血丝,“韩松庭给你特效药了对吧,都给我交出来!”
胶带粘性极高,快速用力扯下时非常疼,刘婶那部分皮肤都红了,她尖叫一声,头发凌乱地散开,发丝被眼泪黏在脸上,用方言哭着说:“俺、俺没有……”
“没有?打!”
韩山扔开刘婶,一声令下,手下们纷纷围上刘婶,拳打脚踢。?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说不说!”
“快说!”
“说!”
他们边打边嚷着,刘婶尖叫连连,在地上翻滚。
韩山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神色漠然、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自己刚刚碰过刘婶的那只手。
他了解韩松庭,韩松庭既然让她感染李丽然,任务成功势必会给她一些好处,治疗她的感染是必定的。
而且韩山凭肉眼就能看出刘婶的健康,从他踏入仓库开始她一声都没咳过。
不一会儿,刘婶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看不见的衣服之下的皮肤也全是青紫,她含糊不清地哭着说:“没有……俺真没有……韩总给俺的药都是现打的,不让俺带走,俺没有……”
特效药需要针管注射,韩松庭让人直接打进刘婶体内。
韩山面色冷峻,抬了下手,让他们停。
男人们停下来。
韩山眯眼,“谁打的?”
刘婶恐惧到了极点,发着抖,战战兢兢说:“一、一个医生……男的……戴着眼镜……”
一个手下踢了她一脚,“具体点!”
刘婶抖得更厉害了,啜泣说:“短、短发……少了一根指头……”
韩山听到这就知道了,韩家的家庭医生,也是韩松庭的私人医生,姓徐。韩山前段时间旧疾复发,就是那位医生诊治的。
几年前他好像做错什么,被韩松庭生生剁掉一根手指。
如此看来,他现在已经成为韩松庭的心腹,那他极有可能也参与了韩氏集团的秘密研究。
刘婶被捆.绑着行动不便,但还是努力磕头,哭着求饶,“对不起……俺只是想救俺女儿……”
韩山冷冷抬眸,“别人就没有女儿了吗?”
“俺……”刘婶泣不成声,“对不起……是俺太自私了……俺还能挽回什么吗……”
韩山沉默良久,很想让她付出点代价,但最终还是心软了,弹了弹手指让手下们给她松绑。
事情已经发生,杀了她,叶子和她母亲也不会好。反而弄脏了自己。
就在这个想法产生的同时,他意外地发现,他的思维方式已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变得很像她。
以前的他会觉得,就算救不了叶子和她母亲,也要让这个女人死;但现在,他开始有了恻隐之心。
她也只是任人摆布的棋子,真正的元凶,是韩松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