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明明是你自己要吃的,我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还反过来指责我?”完颜沐雅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服气。!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而此时的席勒澜真,却完全没有被完颜沐雅的态度所影响。
他面带微笑,语气平和地向掌柜询问道:“掌柜,不知我们再取号的话,需要等待多长时间呢?”
掌柜张正连忙回答道:“现在只剩下一张亥时的最后一张票了,这是刚才有位客人来不及退回的。”
席勒澜真心中暗自思忖,驿馆从上到下都有严格的门禁时间规定,自己身为主子,自然不能带头违反。想到这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也是无缘了。”
这张黄金票号可是他让小厮好不容易在一大早放号的时候抢到的,如今却只能白白作废,实在是令人惋惜。
站在一旁观察了许久的霜降,看到席勒澜真如此通情达理,心中不禁对这位北蛮王子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然而,完颜沐雅显然并不这么想。她酸溜溜地说道:“算了?你们倒是会做好人,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难道不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在那做戏,我们能迟到?”席勒弥丽怒不可遏地吼道,她实在看不惯眼前这个女人的惺惺作态。.q!i`s`h′e\n/x·s..!c,o_m·
完颜沐雅气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反驳,但却被一股强大的气势牢牢压制住,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几位可是北蛮使团中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赭石如同鬼魅一般,缓缓从五楼一跃而下。他的出现如同天降神兵,让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刚才的赭石正被如今越来越严重的瘟疫情况搞得焦头烂额,他刚刚和出宫的立冬七里商讨完应对之策,就被手下的人禀报说楼下有人闹事。
在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本打算下楼去平息这场争端,却在看到那个熟悉而憎恶的身影——独孤决时,不由得愣住了。
不仅是赭石,其他无忧阁的长老们在看到独孤决的瞬间,也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和杀意,死死地盯着独孤决,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可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厌恶,赭石还是深吸一口气,后退半步的脚终究还是走了出去。′w·a_n\z~h?e*n.g-s¨h`u?.′n/e¨t.
他知道,如果此时任由这些人继续闹下去,那么九楼的威信将会在瞬间荡然无存。
就在这一刻,他的身后站着的是自家的小主子,也是他的家人。
无论面对任何人,他都毫无畏惧。只见赭石缓缓地降落在地面上,面带微笑,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掌柜和一旁的小厮们看到赭石现身,连忙躬身行礼,齐声说道:“掌事好!”
赭石微微颔首,回应道:“都起来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就像屋外的冰碴子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站在一旁的赫尔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在下赫尔凌烈,见过掌事。这位是我北蛮的王子席勒澜真,这位是公主席勒弥丽。”赫尔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深知九楼背后的真正主人就是黎狸,那位奇女子。
赭石听到赫尔的介绍后,转过身来,对着席勒澜真、席勒弥丽以及赫尔三人端正地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见过丞相大人、王子、公主。三位乃是贵客,主子特意吩咐过要好生招待。只是今日有些不便,还望三位海涵。明日同一时间,还请三位赏光前来。”
席勒弥丽一听,顿时喜笑颜开,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跳了起来,然后立刻拍了拍赭石的肩膀,说道:“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你家主子是……?”
席勒弥丽若有所思着,她好像听过阿兄说过的。
“公主,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宵禁时间,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赫尔凌烈出声打断道。
赫尔凌烈抬手轻叩廊柱上的铜漏,鎏金指针在灯笼下投出冷冽的影子。
席勒弥丽懊恼地轻拍额头,宝石缀成的蝴蝶发饰随动作轻颤:"瞧我这记性——那就快些回去吧。"
“诸位慢走。”双方互相行了行礼。
从五楼下来的赭石就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透过人群,是独孤决。
可如今的他无惧,昔日受尽折磨,功力阻塞,突破无望,毒入骨髓。
曾几何时,他被锁在暗室里,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