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大明本想看看他们能坚持多久,听到前面旺财几人的歌声和笑声,也跟在他们的身后跑了起来。·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
还别说人多跑的就是起劲,你追我赶跑得那叫一个快。
萧晏泽拿出自己的军用水壶递了过去,叶婉婉想都没想,接过来就开始咕咚咕咚的喝。
一圈下来汗水早己把她的衣服汗湿了一大半,来到这里都快大半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运动,以后他得天天出来晨练。
龚大明气喘吁吁的跑上去:“今天这些人肯定精神十足,下地也不会打瞌睡了,你这丫头的脑袋瓜真是灵活,居然把全村的人都给带动了起来,我得让他们天天晨练,以后就不会那么容易感冒,也省了去给村医送生活费。”
“叔,你说的没错,晨练确实可以锻炼身体,你也赶紧回去吃早饭,马上都快到上工的点了,”
她故意气死人不偿命的说:“我也得回去洗洗睡睡补个觉。”
龚大明白了她一眼“,你要是不说后面这句话,我觉得你是一个既可爱又听话的小丫头,听到你后面这话,我觉得你就像那腹黑的狐狸一样。”
她才不管龚大明如何白自己,对着他挥了挥手,转身就往家里走。¢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_章?节,
掏出钥匙刚往锁孔里一插,发现不对劲,她家的锁好像被人动了,看来有人来找死了。
刘琴琴不知道的是,叶婉婉有个习惯,在出门的时候得把锁做个记号,放的幅度是斜的,这事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
旁边的萧晏泽,看见她开锁的手一顿,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婉婉,有什么不对劲吗?”叶婉婉对着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发现锁好像被人动了。”
听了这话的萧晏泽眼神眯了眯,“赶紧打开门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叶婉婉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你还是个当兵的,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这人做的如此小心翼翼,肯定不是大张旗鼓的来偷东西。”
在屋里寻思了一圈,没丢任何东西,自己值钱的东西全都在空间里面,屋里的这些摆件都是符合70年代的,她才不会傻得让别人来她家里找把柄。
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平时喝水的水壶,正准备喝,立马放了下来,用力的嗅了嗅,这段时间她的学习可不是白学的,嘴角勾了勾,这人在这里等着自己。/s′i,l,u/x-s¨w..-o\r_g\
萧晏泽拿过她的水壶闻了闻,“婉婉,我有办法分辨出里面放的是个什么东西。”
想不到这个男人的本事竟然这么大,这个东西他都能分辨出来,她笑着说:“你倒是说出来我听听看,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我有一个朋友喜欢搞一些五花八门的研究,我把这个拿给他给你化验,很快就能分析出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不过他没居住在这里,可能要等个西五天。”
叶婉婉笑着拍向萧晏泽的肩膀,“你别忘了,我可是有外挂的人,我的能耐可比你那朋友牛掰多了。”
经她这样一提醒,萧晏泽立马也反应了过来,自己咋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嘞!
带着萧晏泽来到空间,叶婉婉洗去了身上的汗臭味,神清气爽的往平时捣鼓的地方走,十分钟后看着里面的数据,这就是给母猪配重的药,不过这药的威力是加量的。
用脚母子想就知道是谁,其余几人早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就还剩一个刘琴琴,看来这女人真想去给王艳梅作伴了。
吃着男人为自己亲手做的早餐。
萧晏泽看着像没事人一样的叶婉婉,担忧的问道“,婉婉,那水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
叶婉婉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皮蛋瘦肉粥,用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都是一些见不得台面的小伎俩,你知道母猪配种的药吗?水里放得就是那玩意。”
萧晏泽的拳头瞬间握成拳,“婉婉,这事交给我,让我帮你处理。”
看着气愤不己的男人,她摆了摆手,“你等一下忙你自己的去,别管我,收拾一个渣渣而己,还轮不到你插手。”
萧晏泽的脸立马垮了下来,自己的对象太强大,压根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这让自己很难受,尽管自己心里再难受,又能怎么样?只能憋着。
开着吉普车就往镇上走,他今天的大事就是去给领导打结婚报告。
叶婉婉抬手敲了敲隔壁的门,看见两人还在那里吃早餐,笑着说,“我发现你俩有点不对劲。”
心里有鬼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