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的下巴,一只手托着宁安的腰,他咬住宁安因为疼痛刺激而变得红润的嘴唇,恶趣味说道,“宁安,你咬得我好痛,我现在相信你没被别的男人玩过……”
宁安眼中闪过痛色,抬起头堵住姜野的嘴。
他皱着眉头轻咬,也可能是撕咬。
但他是只没什么力气的小兔子,即便是撕咬也轻轻的。
姜野顿了顿,抓着宁安的头发,粗鲁地回应了这个吻。
宁安微微仰起头想要从这个充斥着彼此气息的激吻里逃离,却被姜野牢牢禁锢在怀里。
宁安感到窒息,拒绝着,柔软的力道却像挽留。
姜野将他放倒在床上。
目光下意识望向宁安受伤的肩部。
布满青筋的手臂承住绝大部分力道。
身下的被子像柔软的白云,托着宁安。
修长的腿弯曲着,颤栗不停。
白皙圆润的脚趾绷得太紧,痉挛到抽痛。
姜野将宁安发僵的腿抬起来,踩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一只手握住洁白的脚趾头,微微用力往下按,同时另一只手揉搓上僵硬发痛的小腿部位。
宁安再次回过神已经有些晕沉沉。
他没什么力气,很难承受这种高强度。
脸上湿漉漉,分不清流着的是眼泪还是汗水。
他也分不清伤口还痛不痛。
麻胀感掩盖掉身体的一切感官。
宁安微微偏着脸,大半张脸都陷入柔软的被褥里。
只露出一只浅琥珀色的眼睛,看着窗外缓缓转动的巨大摩天轮。
它的灯光缓慢变幻着,一会儿是蓝色,一会儿是绿色,一会儿又是粉色,它象征着幸福,它见证着幸福。
它也看见他跟姜野之间的不堪。
男人伏在他的身上,激烈啃咬着细嫩的脖颈。
他的内心依旧因为每一次激烈的碰撞而恐惧,可身体又蔓延出陌生的愉悦感。
他的眼睛花了,摩天轮看不见了。
姜野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接了又一个湿长的深吻。
一向善于忍耐的宁安终于轻轻地求饶,“姜野,今晚上就到这里好不好?”
他说了好几遍姜野才听清。
他的双腿彻底打开,看上去像是牢牢缠着姜野。
姜野从上方俯视着宁安,似乎笑了笑,“你在开什么玩笑,我都没玩够。”
沉重的身躯再次压下来。
宁安闻到汗水的热度,茶的香味,还有一些浅淡的血腥味。
宁安昏沉沉地想,已经好太多,已经比那七天好太多太多。
但有时候姜野又会停下来,不断亵玩他的腿和脚趾,有时候又恶劣地压压他的纹身。
宁安在他手里变成一个好玩的玩具。
姜野是个穷小孩,从未拥有过属于自己的玩具。
现在终于拥有了,他便不知轻重地玩个够。
白皙的身躯上很快落下青红交错的印记,这些印记会在第二天变成吓人的青紫色。
他把宁安的腿再次放在肩上,侧过头咬住漂亮的小腿肉。
宁安突然慌乱起来,脖子绷成一条脆弱的线,露出细小的喉结和青色的血管。
细长的手指将身下的床品拽得快要碎掉,大颗的汗珠不断滚落。
姜野坏笑地松开口,节奏缓慢而冗长
就像永远不会停止转动的摩天轮。
宁安的身体打着颤再次软下去。
小鸟好像遭遇了隆冬,在苍白的天空下飞翔。
落了满身的白雪,却不知道要落到哪里歇息。
姜野终于松开宁安的腿。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到下颌线,黑沉沉的眼底隐隐冒着红光。
他执拗地盯着快要晕厥的宁安。
紧绷的面皮突然露出有些精神质的笑容,他发出欢快的乌拉声,“给我生个宝宝,这样一定能生的对吧,宁安你要能生该多好……该多好……多好……”
姜野坐在宁安腿上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搓搓脸,起身朝浴室走去。
宁安第二天几乎没法起身,姜野也不在,他就像个嫖.客,吃干抹净就离开。
宁翼推开门摇醒沉睡的宁安。
宁安慌乱想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却发现连抬手这么一件小事都很困难。
打不了手语,他们靠唇语交流。
但是宁翼不给反馈。
而且宁翼也不是读得懂所有的唇语。
“爸爸再躺一会儿就起来,小翼有没有吃东西,先自己去客厅玩乐高?”
宁翼的目光一直在宁安身体的淤青上徘徊。
宁安难堪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