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而来,经过何晏霆的一侧,白色的光影晃了一下臧海清的眼睛,他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睛的时候便看见何晏霆的胸膛后被这铁骑插入了一把尖刀,何晏霆咬紧牙小声的骂了一句:“操......”
月色像是醉了一般,洒下的光斑也是绰约不可见,晦暗一片,何晏霆被惹恼了,他反手便拽住了旁边铁骑的臂膀,铁骑挣扎的时候被他拧断了脖颈,倒在了地上,臧海清还是呆呆愣愣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死不瞑目的铁骑。
直到何晏霆漫无血色的捂住自己的胸膛,从他的指缝间流出越来越多的血渍,臧海清声音都哑了几分:“你怎么了?”
他依旧沉默着如寒山,他一骑踏沙入了山林,直到将后面的敌人甩开了才缓缓的喘了一口气。
何晏霆紧紧的皱眉,他疼的要命,但他还是咬着后槽牙忍着。
臧海清看见何晏霆的样子便知道他受伤了,他小心翼翼的问:“你受伤了?”
何晏霆面色惨白,没有说一个字。
他怎么敢不搏命,这可是他的妻儿。
风过芙蓉,臧海清的脖颈处飘来了一缕淡淡的清香,何晏霆再也忍不住的嗅着,他受伤的胸膛疼的要命,他也委屈的要命,他的小妻子这五年再也没给过他一丝一丝的香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