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何晏霆作为天乾,对同类的香津十分排斥。
何晏霆被这个挑衅彻底激怒,他站起来,双眸猩红,他狠狠地拽着暗五的衣领:“暗五,你要反了吗?”
胡大夫犹豫了很久,但还是对着何晏霆说:“殿下,属下还是认为当下还是让他来吧,王妃生产可不敢耽搁啊。”
何晏霆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难受的臧海清,也不再说什么,面色铁青的离开了屋子。
走到屋子外面,眼睛瞪的都快冒出火了。
屋子里的产婆出出进进的,忙的脚不沾地,暗五浓烈的香津让何晏霆时时刻刻都想冲进去,把暗五给赶出来,但只要一听到臧海清在里面的哭喊声,他就难受的要命。
就生这一个吧,以后别生了。
臧海清那边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了,他拽着床榻上的白纱,肚腹不停的下坠,脚趾疼得蜷缩,面色惨白如墙灰,不停的冒出细密的汗珠。
臧海清疼得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我生了吗?”
产婆们不停的给臧海清擦着汗:“快了。”
最后臧海清疼得咬自己的唇瓣和舌头,小小的一张脸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逐渐狰狞。最后是给臧海清塞了一块儿毛巾,臧海清使劲的咬着,疼得一直一颗一颗的掉着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