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相视而笑。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后和勾心斗角,当让他觉得都不如西北的阴翳的角落喝着几两烈酒快活。
何晏霆五年前母妃被人陷害致死,母族被人斩尽,朝堂宫内毫无任何可仰仗之人,他被皇上一道旨意贬到西北军营,失意落魄的皇子跟条丧家犬一般不受人待见,但他们相见如故,都有一股子冲劲,在这五年里两人摸爬滚打得到了该有的青睐,臧暨笙觉得最亲近、最熟悉的便是他这个好兄弟了。
可他这个好兄弟背着他折腾大了他亲弟弟的肚子。
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转身就看见了穿的单薄的白西岳立在门口,臧暨笙沉声:“你这是干什么?”
白西岳脸色惨白,像极了粉面兜在了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可言:“祠堂之内不得见血腥,这些规矩我还是懂得,我不会进去。”
臧暨笙疲倦的撇过脸不再看他。
白西岳声音嘶哑:“大哥,早前我娘亲在京郊留了一片宅子给我,我近些日子想搬过去。”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离开臧家?”,臧暨笙看向白西岳,“父亲对你不好么?母亲苛待过你么?就连清儿都一直护着你。你到底有什么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