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病榻边理所当然。你既不是什么情缘深厚的同胞至亲,又非医师,进去除却平白碍人眼,又有何用?”
“你!……”
“你竟这般蛮横霸道!”
萧煦上下打量了他略显单薄的身子,扯了个笑,“你若再聒噪不休……”
“你敢动我?”云从璟梗着脖子喊道。
萧煦打了个手势,示意左右的守卫将他带下去。
“世子倦了,领他下去好生歇着。观此模样,不歇个三五日想来难解疲乏。”
门口侍卫早便换成了破青天的人,他们一左一右立即架住云从璟利落果断地便往下拖。云从璟挣扎着叫喊:“萧煦,你放开我!萧煦,你敢!”
萧煦轻嗤一声,转身回了离间。
然后在踏入内殿的一瞬间,他脚底骤然一僵,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一般,眼底泛红,几乎是一瞬间便涌出了泪。
云端宁正坐在榻上,身子斜斜地靠着床架,歪着头,挑眉看他,唇角微弯,轻轻哼笑了一声。
“齐王殿下,倒是颐指气使……”
萧煦即刻飞奔而来,截断她未说完的话。张开双臂狠狠将云端宁嵌入胸膛,双臂越收越紧,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
他伏在云端宁的肩头,半分不卸力,泪水打湿了她耳廓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