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梯上来?”
季明叙从怀里掏出一袋儿糖炒栗子,温声道:“爬楼梯还要注意时机,楼下无人,我便囫囵个上来了。”
阿命将窗子关上,凑近他身上闻闻,一股若有似无得寒气,看来外头还是冷得紧。
男人脱了外褂放在一旁的衣挂上,许是冷风强劲,指尖被风吹得通红,他落
座在桌案前,见阿命多点了一个蜡烛。
她回身的功夫,瞧见他在剥栗子。
于是阿命走过去,弯下腰,打量着他修长如竹节的手指,季明叙剥下一颗,顺势放进她嘴里。
阿命舌尖卷起那栗肉,舔过他指尖,看着他道:“挺甜的。”
这糖炒栗子她在路上看过许多回,但她对于这些小玩意兴趣寥寥,也无心在这上面,来了半年,竟是一次也未吃过。
季明叙被她舌尖勾得痒,遂对她招招手。
本就两手肘支在桌案上的阿命不明所以,向他凑过去,歪头问:“怎么了?”
她本是生得一张骨相脸,剑眉琼鼻,不是天骄国色却自带魅。惑,加之常年浸淫权力,举手投足带着上位者的姿态,极为招人。
若说她是寡淡的一潭清水,可总能掀起惊涛骇浪,若说她是让人念念不忘的肥汤,却总叫人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