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东递给陈常山支烟,自己也点上,狠狠抽了两口,“干警察这么多年,我碰到的感情案子不计其数,有些案子还特别让人唏嘘感叹,站在职业的角度,每次我都会对嫌疑人说,为了一份感情,你值得吗?
可事后想想,我们都不是冷血动物,遇到真正的感情,我们都会做出外人无法理解的事。·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我劝别人要清醒,其实我的感情选择也是随性而为。
但常山我还是要劝你,试试可以,但试后,还是要理智。
我们都已经过了那个完全随性的时期,要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其他人。
最起码孩子是无辜的。”
最后一句话直接戳到陈常山的软肋,陈常山不禁重重应声是,“于局,你同意我试试了?”
于东点点头,“但我不同意你用手机里的视频直接去试,这个方法太简单粗暴。
在某些人身上管用。
但到了一定层次,这个方法就不管用了,最后只能适得其反。
应该选一个更好的方法,不伤到自己,还能把事情解决掉。”
于东的话又说到了陈常山心里,陈常山这两天也是在想同样的问题,“于局,你说的对,可更好的方法。”
于东接过话,“不着急,我们都想想,只要琢磨,方法肯定能想到。
咱们先把薛明的事彻底解决了。”
陈常山笑应好。~卡,卡^暁\税~王~ ¢埂/欣·蕞*全~
一阵夜风吹过,于东打了个哆嗦,“时间不早了,夜也凉了,酒明天再喝,先睡觉吧。”
说完,于东起身走向别墅门。
陈常山起身道,“于局。”
于东停下,回身看向陈常山,“还有事?”
陈常山也看着他,“谢谢你。”
于东一笑,“又说这种见外话,我又不图你谢我。”
陈常山道,“我知道,但我必须说谢谢你。”
于东沉默片刻,“你刚才说人活着除了权和钱,还有其它东西,我现在再补充一个词,人活着除了权钱和感情外,还有其它东西。
特别是你这种想做事还能做事的人。
你要是能记住这句话,就算真的谢我了。
回去睡觉了。”
于东一挥手,洒脱的进了别墅。
门前留下一片星光。
陈常山看着那片星光,都说于东是另类,其实于东才是活的最通透的人。
第二天临近中午,牛大远的车开进庭院。
陈常山三人出门相迎。
牛亮看到牛大远刚叫声爸。~优+品*小-税~旺* ′追?蕞?新+璋-洁,
牛大远脸一沉,“没事找事,都是你给惹我的麻烦,一点都不成器。”
“我。”牛亮刚想辩解,牛大远又喝道,“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牛亮不敢再说了。
于东忙打圆场,“牛县长,事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批评牛亮了,快屋里请。”
陈常山也附和称是。
众人正要往屋里走,牛大远又对牛亮道,“你就不要进去了,和老康在车里等着。”
牛亮悻悻应声好。
陈常山三人进了别墅,牛大远扫眼屋内,“于东,这是你在秦州的房子?”
于东笑道声是,“老房子了,我一直待在田海,平时这里也没人住,今天请牛县长到这来,就是图个说话方便。”
牛大远也笑笑,“于东,你这是谦虚,房子虽然老了,但位置地段好,你这老房子也照样值钱。
你是有福不享,明明在秦州有这么好的条件,更好的发展,却偏偏待在田海。
可惜了。”
于东请牛大远坐下,又给牛大远沏上茶,“我觉得待在田海挺好,最起码舒心。
人活着是为了舒心,不是为了房子,牛县长说是不?”
牛大远又笑了,指指于东,“你这话是典型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什么都不缺,当然可以图舒心了。
可其他人就不一样,从小缺的东西太多,做事就总是算计,县里派他来秦州办事,他也要搞出点花样来。”
牛大远看眼陈常山。
陈常山和于东都听明白了,牛大远指的是陈常山。
陈常山刚要回应,于东已接过话,“牛县长说的花样是牛亮的事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