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声于局,于东一摆手,“常山,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秦州是我要来的。
见秦占魁也是我决定的。
拿枪对着秦占魁脑袋的也是我。
咱俩关系是不错,但还没好你能左右我的地步,我若是不想做,别说你陈常山,我家老爷子也左右不了我。
人活着,除了权和钱,还应该有点其它东西。
我这话是不有点假,因为权和钱这两样,我生来就不缺,最起码从我懂事起我就明白,一无所有那种惨状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于东笑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也笑笑,‘“于局,你的话不假。”
“真不假?”于东追问、
陈常山加重语气,“不假。于局,我和你情况完全相反,我是在一无所有中长大的。
从小到大没有人给我托底,有时候吃饭都成问题,但我始终和你想法一样,人活着,除了权和钱,还应该有点其它东西。
最起码有个自我。
虽然这个自我很渺小,像萤火一样微不足道,但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可以对自己说,这一生我没有彻底随波逐流,在苟且的生存中,我还曾有几天按自己的想法活过。
活得是好是坏那都是真实的我自己。
我对得起自己,这就足够了。”
夜风吹过,陈常山的话清晰传入于东耳中。
于东重重应声对,“常山,你说的有道理,最好的活法就是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
但又有几人能做到。
你陈常山已经够出色了,可也不能完全做到。
你现在心里就有想做却不能做的事。”
陈常山立刻看向于东。
于东一笑,“张秋燕来秦州谈招商,和你住到同一个酒店,真的只是巧合吗?”
陈常山刚要回应。
于东接着道,“常山,当初李书记去市里前,也把张秋燕调到了市局,原因孙元茂和我说过,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能听出来就是为棒打鸳鸯。
当然李书记是好意,不打这一棒子,你们两人都得毁,有些事圈里是不允许的,更不允许有结果。
结果也证明李书记当初的做法是对的,现在你俩的事业发展的都很好。
可是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拥有了事业就拥有了全部,事业不是女人的全部。”
于东顿顿。
陈常山道,“于局,你想说什么?”
于东看看手里的啤酒罐,“酒喝完了,我再去拿几瓶。”
陈常山点点头。
于东起身离开,很快,拿着一提啤酒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