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也不是找您要俸禄,只是觉得有蹊跷…怕平右卫门大人听漏了…”
怕平右卫门听漏了?这话他们自己信么?林政瞟了胜次郎一眼,又将目光投向松之助:“您…感兴趣?”“感兴趣!非常感兴趣!”松之助明显老实了许多。,w?d-s-h,u`c^h·e.n·g,.\c¢o/m~“这就难办了…”林政摇了摇头:“我也希望跟诸位合作,毕竟诸位的能力、肯定在那群武夫之上;可现在每个人都在反对这件事,我坚持这么做的话、就必须要给他们一些好处…”说完,林政伸出两个手指头、在那小包金子上扣了扣:得加钱!“咳…咳咳…”松之助显然看懂了他的暗示,当即连连咳嗽起来:“这个…殿下,我等身家微薄,实在…”“实在不堪重负,是吧?”林政淡定的摇了摇头:“您错了,松之助大人,没钱不要紧,您得用心挣啊!不说别人,就拿我当例子,三个月前、我十个铜板都拿不出来;可现在,多的不敢说,我那府库里头就有足足16000贯的现钱!我也不怕您知道,做大事要成功、就只有三个条件:钱,钱,还是钱!” “这…这…这不是…一样东西嘛?”胜次郎再度尬笑起来。“重要的事情,就得讲三遍!”林政直接竖起三个手指头:“事实上,这三笔钱它们完全不是一码事!这第一笔,是铺路的钱,诸位不花这个钱,怎么当地头、怎么进步?这第二笔,是钱生钱的钱,诸位不花这个钱,拿到的土地赚不回投资、又有什么意义?这第三笔,是安身立命的钱,诸位有钱没地位、亦或是有钱不敢花,那跟没钱有什么分别?”“呃…这…这个…”胜次郎又将目光投向松之助,显然是被林政说动、却又支支吾吾的不敢拍板…见状,林政自然是趁热打铁、又甩出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相信诸位也听说了,阿柊小姐马上就会成为我的正室夫人,成为这美浓最尊贵的女人之一!而作为她的父亲,我不敢说平右卫门大人的生意能做到多大,但我可以肯定、他的生意绝对是最安全的!”“最安全?”松之助眉头微微一挑!“没错!”林政大手一挥:“大家都是生意人,最怕的不就是半路劫财的野伏嘛?倘若、现在三位都有价值一百贯的货物被野伏劫走了,诸位以为、你们需要付出多大代价?”“一百贯?”胜次郎小心翼翼问道。“也许…四五十贯?”松之助的语气也不太肯定:“我会请人帮忙追回货物,但难保会有一些损失…”“嗯,胜次郎大人亏干净了,您也亏了一半。”林政点点头:“但平右卫门大人的损失、我认为是…零。”“什…什么?!!”胜次郎顿时变了脸色:“怎么…怎么可能?”“这就是权力的力量!”林政张开手掌:“平右卫门大人只需把这件事告诉我,我就会给届时,家臣自然会调度武士、帮平右卫门大人追回这些损失;如果追不回,那我们就会把损失算在当地的封臣头上,从他身上追回平右卫门大人的损失!”这一下,胜次郎跟松之助说不出话来了。想想也是,他们被抢了货物,要么自认倒霉、要么哭爷爷告奶奶的到处找人帮忙,还得承受过半的损失;可平右卫门呢?女婿一声令下,试问、这公平吗?不公平,但这是事实,因为…这就是权力的力量!那么,如果他们也想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就只有一个选择:先掏出钱来拥抱权力!“我想…我的话不难理解吧?”林政直视着松之助的眼睛:“松之助大人,世道不一样了,权力的力量只会越来越大,而拥抱它的难度…同样会越来越大!”“是…是!”这一次,松之助终于不敢再犹豫:“我等…我等愿意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很好!”…几碗茶喝完,胜次郎跟松之助先行告退离去了,林政这才望向平右卫门、一脸不满的吐槽起来:“平右卫门大人,整个美浓找不到别的粮商了吗?您非得找他们两个谈合作?”“这…这两人虽然无耻,但他们交友广泛,整个美浓、甚至很多国外的粮商都跟他们有往来…”平右卫门脸色一尬:“我便想着…交好他们、对您的计划肯定有帮助…”有帮助?林政却是嗤之以鼻。从松之助二人的表现来看,他们可太清楚“地头”一职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了;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抠抠搜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