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金安!”
曹贵妃眯了眯眼:“的确是生了副好样貌,难怪能让长宴为你着迷。”
凌芜眸光闪烁了一下:“娘娘误会,臣妇不敢!”
“不敢?之前长宴为你几番教训姚家女,我便觉得蹊跷,昨日更是为你不顾自身安危跳入湖中。你还想狡辩?”
凌芜咬了咬唇:“殿下恩义,臣妇铭记于心,可臣妇与殿下之间清白,还请娘娘明察!”
“哼!清白?若果真清白,本宫倒也不担心了!”
“长宴是什么性子,本宫能不了解?若非相中你,他又岂会对你几次三番伸出援手?”
凌芜心头颤动,面色发白。
说实话,便是凌芜自己,也弄不明白玺长宴对她是什么心思。
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依附他活下来罢了。
“你若只是个寻常女子,便是罪臣之后,本宫为了长宴也能容下你,可你偏偏已为人妇,你不要脸,荣王和皇室还要脸,我儿岂容你这贱人糟践?”
说罢,曹贵妃猛一挥手,宫人们纷纷上前,一把押住了凌芜。
“娘娘恕罪!臣妇与荣王之间清清白白,纵使在云安有过交集,也不过是殿下可怜我孤苦无依,臣妇与殿下从未有过逾越!”
“把她的嘴巴给我堵上,免得她毁荣王声誉!”曹贵妃面不改色地说道。
“给本宫拖出去杖毙!”
凌芜挣扎着看向曹贵妃,见宫人要来堵她的嘴,凌芜慌忙开口:“我能治好荣王的病!”
“等等!”曹贵妃忽然开口,一脸震惊地看着凌芜。
“你们先下去!”曹贵妃一个眼神,一众宫人纷纷退下,只留下一个心腹女官。
“你方才说什么?给本宫再说一次!”曹贵妃眯着眼,精明地注视着凌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