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当即跪了下来:“小人参见公主殿下!”
一旁的侍卫全都懵了一下,然后全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
江晚楹笑得耐人寻味:“原来大人还认得本公主。”
领头低着头不敢看她,回答:“小人在祭天大典时,有幸见过公主殿下。”
“哦~既然见过本宫,那就好办了。”江晚楹指着刚才态度极差的那名侍卫,语速慢悠悠的问道:“你们平常都是这么对待百姓的?”
“态度恶劣,威逼恐吓,还要动手?”
领头一听,回头看了眼刚才那名手下,当即起身一脚踹了过去,然后继续跪下道:“公主息怒,小人一定会重罚。”
“哼……”江晚楹冷哼一声,然后坐回马车里,隔着车帘继续道:“那现在还要本宫下车,让你们检查么?”
“小人不敢。”领头立马起身让到一边,低斥手下:“滚开!敢拦公主车驾,谁给你们的胆子?”
侍卫们一秒都不敢耽搁,立马退到两边让出中间的路。~天^禧·小\说`惘* _首!发¢
“小人恭送公主殿下。”
马车缓缓往城内驶去,直到看不见车影,领头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转身抬手就给了刚才那名侍卫一巴掌,咬牙道:“没脑子的东西,你刚才差点害得大家伙儿都要丢饭碗!”
侍卫怂兮兮的不敢回话,接着又听到领头说:“也得亏七公主成婚后性情变了,要是以前,咱们都得掉脑袋。”
彼时,马车已经来到望月居的后门。
惊羽和赵月华两人一起把崔瑶搬了春熙苑,然后又找来了白煜给她诊治。
床榻上,崔瑶还在昏迷中,身上的衣服已经让惊羽替她换下。
白煜一诊脉,眉心就狠狠皱起,嘟囔道:“心是真的狠,居然中了这么猛的药。”
“中了什么药?”江晚楹疑惑的问道。-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白煜也不瞒着,直接回答:“催。情药。”
“……”江晚楹表情变得无语。
白煜先是替崔瑶扎了银针,语气凝重道:“药量太大了,若是强行替她压制,只怕会伤了身子。”
江晚楹一脸为难的看着床上面色潮红的人,犹豫道:“那咋办?我总不能找个男人来给她吧?”
白煜:“……”话倒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啊……
“找什么男人?”蔺阑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他刚回来,就听惊云说江晚楹从外面捡了个人回来,于是就过来看看。
哪知刚到门口,就听到江晚楹说找男人。
听到他的声音,江晚楹连忙往外走,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
蔺阑之挑眉,垂眸看着那只抓着自己的小手,唇角微勾,转而反握住她。
滚烫的手掌包裹着柔软的小手,心情忽然就好了不少。
“蔺阑之,月华说她是崔氏的,你认得吗?”江晚楹带着他来到床榻前,急忙问道。
蔺阑之只是淡淡的扫了眼,然后转身就到不远处软榻坐下,远离了一些床。
“没见过,但应该就是崔氏的人。这几天崔氏暗中在找什么人,闹得动静还不小。”
一听这话,江晚楹连忙跑过去,挤着他坐下:“你是不是有什么一手消息,给我说说。”
蔺阑之被她挤得往旁边挪了挪,却并未直接起身,反倒是把手放在她身后,虚虚的搂着。
这一幕让白煜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蔺阑之无视白煜投来的目光,微微偏着头,声音轻柔的给江晚楹说着崔氏的事情。
原来是崔氏二房的小姐崔瑶为了反抗族内给她安排的婚事离家出走,眼看婚事将近,崔氏内部急得到处找人。
听完,江晚楹若有所思的说道:“那城门口开始大肆检查进出的百姓,就为了找她吧?”
蔺阑之:“八九不离十了,不过臣倒没想到,公主居然把她带回来了。”
江晚楹尬笑了一下,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崔氏的,我跟月华从马场回来的路上,她突然就跑到马车前逼停了我们。”
“我看她穿着不差,担心是不是哪家的小姐遇到歹人,就好心带回来了。”
蔺阑之微微笑着,目光自始至终都黏在江晚楹的身上,抬手替她整理着散乱的头发,问道:“那公主现在准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