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沅不得不摇摇头：“没有，她自己也没说、具体细节我也没问。”

“而且、时间太短了，我确实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苏言具体是哪个地方不对？”

白羽调出一道光屏，对她示意道：“你看，这是正常向导的精神力波动曲线，有波折、但上下不会超出20个点。”

“这是苏言的，她的指数波动极大。”

“最低就是E级这里，我抽调她往常的数据，这就是她原本的样子。”

“但是现在，她多了一个最高值。”

戚沅凑近细细观察，果然数值从E级在短短5秒内骤然拔高、顶端水平竟达到了A级，但随之在后2秒内又骤然下降。

下降、拔高、又下降，反反复复。

向导精神力的经典状态是小幅度波动的稳定曲线，但她现在是一条反差巨大的折线。

戚沅脑中快速思索各种猜测、片刻后试探性问道：“她这会不会也是要升级的现象？”

“精神力强度最高能达到A，是不是说明她也有升到A级的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等级高了、那苏言就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了！

遗憾的是白羽摇摇头，不过他同样有些不确定：“升级的曲线不是这样，还记得你之前的情况吗、跟她这个是不一样的。”

“我怀疑，她原本是A级、只是觉醒失败了。”

“只是今日之事刺激到了脑域，原本的高级向导素短暂觉醒了。”

这结果还不如戚沅的猜测，她不死心继续问道：“那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A级与E级、天壤之别。

“不行、觉醒己经失败，她的精神海固定、现在容纳不了A级的精神力。”

尽管原本是A级、但她现在只能是E级。

戚沅低头沉默。

不甘心、任谁都觉得造化弄人。

“先保密吧，不要让她知道，能不能恢复，只能顺其自然。”

“嗯。”

那边苏言己经出来，一行人一起离开。

哨兵们将两位向导送到公寓楼下便首接离开，两人慢慢往电梯方向走。

“沅沅，今天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对我真好、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戚沅微笑，继续挽住她：“当然可以呀。”

“阿言，这几天你先不要出去、那群猴子不一定会善甘罢休。”

过了明天、黑塔的哨兵大概都知道她离开了安全区，虽说她警告了一番，但人心不古、猴子们实在不可信。

“好的，姐姐、你这是要出任务吗？”

“对，明天要去北大区出差，归期不定。”

说到这里，戚沅思维发散、她突然有了一个不成熟的小想法：“阿言，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我会带一些哨兵，不用担心安全、就当出去散散心？”

苏言惊喜：“真的吗、我也可以去？”

想到什么、她的情绪忽的又低落下来：“可是、我等级太低了，没有什么用、只是个累赘。”

“姐姐，长官也不会同意的。”

少女低头、语气全然是自卑。

又想起刚才得知的A级变E级的情况，戚沅越发温柔：“别担心，我说行就一定行。”

“你也不需要干活，你是来陪我的。”

“实在不放心，你就当我助理、负责我的生活起居做做样子，这样也不会有什么闲话。”

没等苏言犹豫，她首接拍板定下，给风澜发了一条增员信息后，又给湛明发消息。

那边正在善后的怨种长官此时看着光屏沉默了。

【戚小沅】：长官大人、苏言我带走了。

【戚小沅】：记得给她办一下休假程序哦！

【湛长官】：带哪去？

【戚小沅】：当然是跟我走！

她走哪去？当然是北大区。

男人眼前一黑、活爹！

当然他现在干不过戚沅，而苏言只是一个低级向导、无足轻重，男人只得咬牙切齿的同意了。

没等他松懈，光脑叮——又响起来。

【戚小沅】：亲爱的长官大人、我希望回来时猴子们能安安静静的。

【戚小沅】：微笑／表情

男人狂掐人中，脑子里全是这烂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

癫狂了一会儿后、他的手还是自觉的回复：

【湛长官】：收到。

啊啊啊——到底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