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双手无力,推了几下也没推开,头晕目眩的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被他抱在怀中,面无血色,气虚无力地说,“不用你假好心,夏嵩山,你们不必这样算计我,欺我气我坏我名声,你要离便离,不用等半年,我现在就签字,签字后绝不纠缠于你,更不会到你们两人的领导那去告你们,坏你们名声,你们若是害怕这个,大可不必,咱们夫妻多年,就算你对我没有夫妻情谊,我总念着当初咱们一起上学,大雨涨水时,你背我过河的情分,念着你是孩子们的父亲……”
“秀秀,你别说了,先喝些水,”夏嵩山见她被气成这样,也是心疼的紧,抱起她走到沙发前,放她坐下,端水喂她喝。
“不用你管,”柳秀红撇过脸,“这样去了才好,也趁了你们的心,如了你们的意,也不用被你们费劲巴力地来逼辱我,”侧身躺下,抓起一个沙发靠枕趴在上面,将整张脸蒙在里面,这大热天的,她原就是被气的呼吸不畅,再这么将自己整个地蒙住,还不得憋坏啊,夏嵩山不敢硬抽
那靠枕,家里的沙发是实木的,抽去靠枕,脸砸在实木上,就算不疼,也咯的慌,所幸他手长脚长,三两下,将人带靠枕抱了起来,怕她挣扎又躺回去,就直接横抱在腿上,反正也没多重,也没外人,将人固定好后,才将靠枕抽去,丢到一边,然后就见柳秀红眼圈红红,眼里还有没有被抱枕吸去的泪花,下唇处还有一圈深深的牙印,被她那张白嫩的脸一衬,特别的触目惊心,让他很是心疼,“你心里不舒服,冲我打骂都行,干嘛咬自己这样狠,”用指腹摩挲她的牙印。
“我疼不疼的,跟你没关系,”说话的震动引的努力圈着的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媳妇,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血糖低,吃块糖吧,”夏嵩山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夏沅给的菠萝糖,剥开糖纸,送到她嘴边,柳秀红撇开脸,不吃!
夏嵩山便将糖放到自己嘴里,捏着她的下巴,硬是嘴对嘴地喂了进去,柳秀红呜呜地要吐出来,他就拿嘴堵着不给吐,并伸着舌头往里顶,一顶二顶地就变了味,嘴唇贴上的瞬间,酒店那晚的旖旎一下子窜入他的脑中,媳妇的嘴可真软(一直用护唇油),媳妇的嘴可真甜(废话,嘴里还含着糖呢),然后喂变成了吻,且有越吻越凶残的趋势,原本就有些低血糖的柳秀红彻底缺了氧,只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由着他肆意掠夺。
待一吻结束后,柳秀红喘着娇气地骂道,“夏嵩山,你混蛋,”
这话却是一点气势都没,反添几分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