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琩笑着说:“昨天晚上在杀他的时候,听他说话的语气,就己经猜到他身份不一般。”
所以呀,我把《千面》给你,你替我做两张人皮面具,其中一张和这个郑天寿一模一样。
薛素辛沉吟片刻,说:“好,有了这本《千面》,接下来在给寿王妃易容的时候,也会变得简单许多。”
“只不过,你可别说我不提醒你。”
“即便你戴上郑天寿的面具,但是你对郑天寿根本不了解,假如你贸贸然的戴上面具装扮郑天寿。”
“必定会被他身边的亲属朋友发现,到那个时候,即便你是亲王,禾欢宗的人也会对你狠下手!”
李琩嘿然笑着:“那是我的事情,你别管,你只需要做出一张人皮面具即可。”
薛素辛一声冷哼:“既然如此,那明早我便可以将人品面具做好给你。”
说着,薛素辛转身便走。
她走出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身体位置一顿。
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李琩,问:“除了《千面》,你应该还从他手里得了别的什么东西吧?”
李琩笑着说:“有啊,只不过都是一些瓶瓶罐罐。”
“我估摸着里面,不是毒药就是迷药,薛姑娘有兴趣,那我马上派人送几瓶给你。”
“罢了。”薛素辛一声娇哼。
虽然知道李琩手里肯定还有其他东西,不过她倒也没有追问。
毕竟对她而言,禾欢宗的东西都是不怎么入流的下三滥。
相比起来,这本《千面》正是她所欠缺的。
等到薛素辛离开,李琩对着高适问了一句:“鸽子放出去了吗?”
高适点点头:“回大王,今日一早己经放出。”
李琩咧嘴一笑,随后又问了句:“吕伯岳到陇州还要多久?“
高适想了想说:“吕伯岳那边还需要各式交接,牵一发而动全身,少说还要半个月左右的功夫。”
李琩沉吟片刻:“既然如此,那一切就照计划进行!”
……
彼时,长安城。
李玙侧躺在胡床上,他光着脚,有两个女仆正在细细地刮蹭他的脚皮。
边上还有一个女仆将葡萄皮,一层一层撕开,去了籽,才将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入他的嘴中。
他正享受着,这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一个侍卫,迅速阔步而入。
拱手一拜:“大王,郑天寿死了。”
正在享受的李玙,身体猛然一顿!
立即将刚刚放入嘴中的葡萄首接吐了出来。
把身边的病人全部回退,等到人都走光了,郑天寿对着眼前的侍卫说。
“确定郑天寿己经死了吗?”
“回大王,确定!”
“是杜威飞鸽传书回来的,请大王过目。”
侍卫赶忙将飞鸽传书,递给李玙。
李玙迅速扫了一眼,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放声大笑。
“哈哈哈!好,好得很呐!”
“本王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你马上派人去请禾欢宗的大师兄,告诉他本王有要事相商!”
侍卫立即领命,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李玙的管家便匆匆而来。
恭敬道:“大王,白马商会的少东家来了。”
李玙“哼哼哼”地笑了起来,满脸阴险!
“来的好,不如来得巧啊!快把他请进来!”
很快,一个身穿素色锦衣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行为举止显得很拘谨,也很紧张。
尽管身为白马商会的少东家、腰缠万贯,但是在真正的权贵面前,他们和蝼蚁无异。
萧元泽小跑了一段,恭恭敬敬地对着李玙行礼。李玙还是随意的扶了一下手,说起来吧。
李玙看着萧元泽:“听说你有一个很能干的妹妹。”
萧元泽赶忙应声:“回大王,家中的确有一个庶出的小妹,虽然出身卑微,但自小就聪慧过人。”
“如今在商会里,也负责一些事务,鲜有出错。”
李玙点点头说:“嗯,不错。”
“本王身边就缺一个这样的人,你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三天内把她送过来。”
“本王会让人登记照册,给她一个名分。”
尽管李玙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给萧嫮妘什么名分。
但是仅仅这一句话,就把萧元泽激动地差点要跪下去!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