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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爷平白无故被赵琳怼,当然也生气,但可巧,就在赵老爷指着赵琳要骂她时,床上的赵瑾醒了过来。等赵瑾看清眼前是谁后,开口问:“今个是什么日子?” 赵琳说:“赵涵敬叹气的日子!”“你!”“我怎么了!”父女两个怒目而视,一个比一个生气,赵瑾拽了拽赵琳的袖子,说:“让父亲先出去吧,我有话和你说。”“听见了吗?出去!”“哼!”赵老爷甩着袖子出去,其他人也紧随其后。赵琳给赵瑾身后塞了个软枕,扶她起来。“怎么样?好受吗?还有哪疼的?”“没事,都还好。”赵瑾摇摇头说:“你把这几天的事,跟我说一下吧。”“行,你不感觉累就行。”赵瑾笑了一下,说:“你不为我高兴吗?”赵琳说:“高不高兴的,你听完我说的就知道了。”果然,赵琳说完这几天发生的事后,赵瑾沉默了好久,最后长叹一口气,说:“也罢,能好好解散,总比我死了之后,不知道是何下场的强。”“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赵瑾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说:“没有了,事情变成这样,已然很好了。”“谁说不是呢?”赵琳扶着赵瑾躺下,告诉她:“明天就是冬祭了,好好睡一觉吧。”赵瑾笑着睁开眼,说:“再好好睡一觉,明天也没法过去看你。”“谁要你明天去看我了,等你好了,把娘子军好好解散,等明年开春,就能和我一起回上京了,到时候还不是天天看见我,明天还是小年,到时候我来找你。”“好。”赵瑾说完这句话,又体力不济又晕了过去,赵琳小心帮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出来看见赵老爷和赵夫人,直接翻了个白眼走人。赵老爷生气,但又无可奈何,他总不能在别人家里发脾气吧,而且还是在别人家里有丧事的时候。尤其是赵琳刚刚走的时候,不仅把叶承瑄和叶承珲带走了,还把赵永怀和赵永冲带走了,赵老爷左右看过,见无人哄他,也只能跟着赵琳往前厅走。——来吊唁定北侯的人,不说多,但也不少。有赵明华和叶西洲支应着,无论宗亲还是同僚,倒没有不长眼睛的。赵琳从后院出来,对自己三哥说:“三姐刚刚醒了,不过体力不支,我出来的时候又昏过去了,仲宇和叔睿怎么样?还行吗?”“还行吧。¨x^i¢a!o~s^h\u/o_c-h+i·..c\o\m^”赵明华看一眼在灵堂里跪着的两人,说:“他俩对定北侯的感情有些复杂,估计要等过段时间,亲爹去世的感觉才会上来。”赵琳说:“我也觉得的是,尤其在三姐跟前的时候,感觉这俩人想不起来自己亲爹死了似的,后面不会出事吧?”“我这不看着呢吗?”说着,长叹一口气。“俩孩子也是命苦啊。”赵琳“啧”一声,说:“命不命苦的,你能别叹气了吗?我听赵涵敬叹气叹的都烦了!”“啧。”赵明华回以赵琳同样的音调:“赵涵敬是你喊的吗?现在越没大没小了。”“就是,没大没小。”赵明易过来指着赵琳说。赵琳磨着牙,说:“信不信老子揍你!”“啧,这是谁怎么着你了?今天怎么跟炮仗似的?照顾你三姐太累了?回家休息休息呗。”“我休息你大爷!”赵琳莫名其妙发完脾气,掉头走人,留下赵明易一脸莫名其妙。“这妮子,最近火气有点大啊,难道是年纪上来了?”说完,还看了看赵明华,赵明华睨他一眼,说:“你别没事找事。”赵明易有那么一瞬心虚,随即又理直气壮的说:“我什么都没干啊,为了防止我活着就是个错误,我这两天都没让她看见我。”赵明华翻了个白眼,不做理会。赵明易“切”一声,带着邬自心和几个孩子离开。叶西洲对叶承瑄和叶承珲说:“你们也跟着回去。”“是,父亲。”赵琳说:“赵涵敬叹气的日子!”“你!”“我怎么了!”父女两个怒目而视,一个比一个生气,赵瑾拽了拽赵琳的袖子,说:“让父亲先出去吧,我有话和你说。”“听见了吗?出去!”“哼!”赵老爷甩着袖子出去,其他人也紧随其后。赵琳给赵瑾身后塞了个软枕,扶她起来。“怎么样?好受吗?还有哪疼的?”“没事,都还好。”赵瑾摇摇头说:“你把这几天的事,跟我说一下吧。”“行,你不感觉累就行。”赵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