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朱远,年轻有为!
如此多智近妖,聪明才慧之人,怎么可能是他人的棋子!
哪个傻子不把朱远当成财神爷放在家里供起来,居然敢放他出来西处乱跑!
万一被别人拐走,哭都没地方哭去!
“本官信了,本官当真信了!”
“像朱老爷这般年轻俊才,又怎会是他人的棋子。”
陈庆春再也坐不安稳,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朱远面前,伸手握住朱远的手,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笑得灿烂。
朱远面不改色,悄悄将手抽了回来。
他可不喜欢和男人亲近。
“知府大人,不知我兄长那边……”
闻言,陈庆春赶忙摇头,全然不顾自己刚才威胁朱远的话,说道:“本官与朱老爷是盟友,又怎么会强留朱老爷的兄长!”
“本官刚才只是想留他在府上做客,好尽地主之谊。”
“若是愿意,我这宅邸的大门随时敞开欢迎他。
若是不愿意,随时都可以离开。”
显然,对方不答应你的条件,大多数时候是钱不够。
就像陈庆春,察觉到朱远今后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利益,什么原则在这一刻都成了屁。
“原来如此,知府大人如此热情,小人倒也盛情难却。”
“既然知府大人再三邀请,那不如让我兄长前来,游玩几天就是了!”
朱远也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这一套。
他没有深究对方变脸的反差,却突然改变口风,要见朱重八前来濠州。
陈庆春没说出朱重八的踪迹用来威胁朱远时,他怎么也不愿意拿自己老哥做抵押,叫他留在濠州。
但现在陈庆春任由朱重八去留,朱远反而要让老哥来濠州待上一段时间。
无他原因,如今己不是知府威胁朱远,而是朱远要摸清知府的踪迹,今后好抹除这个威胁。
………
随后,双方相谈甚欢。
在知府家里用过午膳,朱远便安全离开了陈府。
“大哥,那老小子没对你做什么吧?”
待到朱远出现在蓝玉面前,蓝玉当即满脸紧张地走上前来,拉着朱远左瞧右瞧,生怕自己大哥缺胳膊少腿。
“没事,知府不敢对我做什么。”
“今天这关算是过了,咱们可以回家了。”
朱远安抚好众人,随后对蓝玉说道:“蓝玉,你去找个机灵的兄弟,叫他留在濠州城里。
以便随时传递消息。”
没有二话,蓝玉当即前去安排。
……
十天后。
朱远紧赶慢赶,带着一众人回到凤阳。
不出陈庆春所言,朱重八果然己经回来。
此刻他早己经收到消息,等在城外准备迎接自己的小弟。
“小弟!小弟!!!”
“你可想死咱了!!!”
来到城边,便见朱重八满脸激动,一边嘴里高呼,一边招着手快跑着冲了过来。
朱远翻身下马,还没等站稳身子,便被朱重八一把拽了过去,揽进怀中,抱着死死不肯放手。
“轻点,轻点,我有些喘不过气了!”
朱远拍了拍朱重八的后背,脸色涨红道。
或许是营养足够,风吹日晒便成了锻炼,朱远总感觉自家老哥的力气大了许多。
勒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闻言,朱重八见小弟呼吸不畅的模样,当即尴尬地松开了手,嘿嘿笑道:“咱这一趟出去好几个月,许久没见小弟你,一时没察觉用力大了些。”
“对了,小弟你怎么突然去濠州了?”
“咱听说你是被知府邀请过去的?
没出什么意外吧?”
待到朱远喘匀了气,朱重八眉头一皱,看了看朱远身后的土匪们。
这百十来号人可是小弟最重视的班底。
如今地位不同,些许小事都有捕快们代劳,他们也就变成不到万不得己绝不会动用的那种底牌。
如今倾巢出动,某种意义上己经证明事情的严重性。
哪怕小弟现在己经平安归来,朱重八还是有些担忧。
闻言,朱远轻道:“城外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家小弟再和你细说最近发生的一切。”
……
回到家中,朱远便将最近的事浓缩了一下,三言两语地讲述给朱重八。
饭桌上。
在听到小弟怕知府摆了个鸿门宴,所以才带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