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吵吵嚷嚷,怕是找错了庙门。”
那锦衣青年面上一僵:“墨流机,你少在这儿横!墨长老那是看你炼器上走了狗屎运,才破格提拔。可在这内门,凭的是真刀真枪的本事和靠山!你以为,就你那三脚猫的玩意儿,能在这青竹小筑安安稳稳住下去?”
他往前逼了一步,一股灵压就朝着墨流机压了过来!也是开脉境,而且那劲头,比寻常开脉境弟子要沉上一些。
“吵死了!”
墨流机懒得再与他们掰扯,体内九阳真气骤然奔涌!
二阳开脉之后,他气力、反应,早已今非昔比。那锦衣青年放出的灵压,在他跟前,跟纸糊的似的,一冲就散!
锦衣青年只觉一股滚烫的气浪迎面拍来,根本站立不稳,蹬蹬蹬连退了三大步,好不容易才煞住身形,胸口一阵翻腾,看向墨流机的表情,活像见了鬼。
他身后那两个跟班,更是被这股子力道掀得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你……你这修为!”锦衣青年嗓子都有些发干。他明明记得,墨流机在外院试炼那会儿,还没开脉!这才几天,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墨流机负手站在那儿,周身淡金色的九阳真气缓缓流淌,整个人跟烧红的铁块似的,烫人得很。
“我的地方,不待见嗡嗡叫的苍蝇。”他声音不高,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砸,“滚。或者,我送你们滚。”
那锦衣青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带来的两人更是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墨流机身上那股子纯阳气,让他们跟站在火炉子边上似的,憋气。
锦衣青年咬碎了牙往肚里咽,也晓得今天这脸是丢定了。
说完,领着两个跟班,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再不敢多放半个屁。
墨流机瞧着他们屁滚尿流的背影,这千机门内门的水,比他想的还要浑。
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再让人当软柿子捏。
青竹小筑的院门,“吱呀”一声,又合上了。
他回到竹楼,窗外那片青竹,风吹过,叶子哗啦啦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