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堂屋,温暖的烛火摇曳,映照着西人吃饭的身影,满屋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成亲的喜庆。
林婠婠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满含期待地看向身旁冷峻的萧千墨,声音清脆:“萧千墨,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萧千墨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轻“嗯”一声,便继续低头吃饭。
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林婠婠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
她暗自腹诽,怎么就不能多问一句是什么梦呢,这人也太不解风情了。
林婠婠并不气馁,又把目光转向萧恒。
“萧恒,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可是关于你的哦!”
萧恒正埋头吃饭,突然被林婠婠点到名字,手一抖,差点把碗给扔了。
他惊恐地看向五叔,只见萧千墨原本冷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萧恒内心叫苦不迭:“五婶啊五婶,你可别害我,好端端的做什么梦啊,为啥还要还扯上我。”
萧恒强装镇定,声音微微颤抖:“我吃饱了。”
说完,不顾身体的虚弱,几乎是逃离般地快步离开,那背影透着几分狼狈。
林婠婠望着萧恒离去的背影,满脸疑惑,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奇怪,自己不过是想引出医治萧恒的药方罢了,怎么就没个人配合呢?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将希望寄托在了还在埋头吃饭的萧瑾之身上。
“瑾之啊,娘昨晚做了一个梦,你要不要听啊?”林婠婠温柔地问道。
萧瑾之嘴里塞着饭菜,含糊不清却又十分配合地说:“要听要听。”
林婠婠嘴角上扬,露出欣慰的笑容。
可就在这时,萧千墨突然“啪”的一声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林婠婠见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着急地说道:“哎!你别走嘛,一起听听。”
林婠婠腹诽:“这个男人抽什么风,吓死她了。”
萧千墨黑着脸,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不听。”
他心里可窝着火呢,她做梦梦到别的男人,还要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当他死了吗?
林婠婠走到萧千墨面前,双手环胸,故作严肃地说:“萧千墨,我这梦可是和萧恒的病有关,难道你不想听听?”
萧千墨一听,脚步顿住,脸上的神色稍缓,转身回了座位。
林婠婠松了一口气,神色有些复杂又带着几分兴奋,对萧千墨说道:“昨晚我睡得迷迷糊糊,梦到一个道风仙骨的白胡子老头。那老头一见到我,就说与我有缘,非要收我为徒。我当时心里就犯嘀咕,哪有这样莫名其妙要收徒的,我就骂他是骗子,都一把年纪了还不学好,出来招摇撞骗。”
萧千墨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却依旧神色平静,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林婠婠来了兴致,绘声绘色地接着讲:“那老头可不服气了,还说我这小女娃年纪轻轻眼神不好,说他自己长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哪里像骗子了。我就想,这老头还挺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问他会什么,他说他会医术,还是赫赫有名的神医,又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徒儿。我想都没想就说不愿意,他就说我不识好歹。”
“后来呢?”萧千墨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林婠婠狡黠一笑,接着道:“后来我一想,他既然说自己是神医,那我就干脆考考他,看他是不是真有本事。我就把萧恒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你猜怎么着?”
萧千墨摇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林婠婠,等着她揭晓答案。
“这老头可狂了,他说萧恒这病在他眼里不足为奇,他一副药加七天针灸,就能药到病除。而且还说萧恒不是生病,是中毒,这毒叫牵机散。”
林婠婠一边说,一边偷偷瞄了萧千墨一眼,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萧千墨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冰冷:“牵机散?”
林婠婠没去探究他的情绪,继续自顾自地说:“我起初是不信的,可他越说越和萧恒的病症一模一样。我就问他药方,这老头可精明了,说只要我拜他为师,他就给我。我一咬牙,为了萧恒,我就豁出去了,拜了他做师父。他说这两日教我针灸之术作为拜师礼,药方也给我了。”
“药方里有冰灵草,远志,炙甘草,丹参,我师父说冰灵草极难寻,萧千墨你听说过吗?”
她注视着萧千墨,见他眼眸深邃,仿若藏着无尽的秘密,便知晓他定是知道冰灵草的。
林婠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