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气急攻心吐血,一大妈着实吓坏了。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别喊!”
易中海有气无力的摆摆手,其实吐出口瘀血他呼吸才顺畅了许多,“扶我到床上去。”
“哎。”
一大妈赶忙扶着他到了床上。
“当家的……”
“何大清跑了!”
易中海颓然的叹了口气。
“跑,跑了?”
一大妈满脸的错愕,“不是,当家的,跑了是什么意思?”
“跑了就是跑了,卷着咱家的钱跑了。”
这下一大妈听明白了,她不可置信道:“他为什么要跑?柱子他不管了?”
“管?”
易中海露出一个惨笑,“他或许从一开始都没想管,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他跟咱们要钱,其实就是把柱子这个坑货卖给咱们了。”
“卖……何大清可是柱子亲爹啊……虎毒还不食子,他……”
“哼!”
易中海冷冷一哼,“亲父子怎么了,要是我摊上傻柱这么个坑货,我也不要,以前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找养老人,饥不择食,哎,报应啊。”
“哎呀,当家的,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咱们赶紧报案吧,那可是三千多块钱啊。”
“不能报案,咱们的认罪书还在何大清手里,他这是算准了。”
一想到被何大清逼着写下借条,也就是认罪书,易中海都后悔的想抽死自己。
一大妈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痛心疾首道:“那咱们就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闻言,易中海神色突然变冷,“没人能坑我易中海,我准备让傻柱给我写张借条,父债子偿。”
对此,一大妈并没有意见,自家的钱就该要回来。
“当家的,那柱子的罚款……”
“他的罚款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当家的,咱们不管他,他能给咱们养老?”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脑子怎么还这么轴?”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无奈道:“傻柱就是个坑货,是个无底洞,我们帮了他这次,下次他再闯出更大的祸呢?这不是养老人,这是灾星。养老的事,我己经有了想法。”
一大妈赶忙问道:“当家的,什么想法?你跟我说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易中海说完,看着一大妈心底突然生出一抹愧疚,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坚定,为了养老,不付代价怎么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其中还夹杂着摔打的声音。
一大妈被转移了视线,急忙去窗前查看。
“当家的,柱子在家发脾气呢。”
“让他发吧。”
易中海淡漠的回了句,缓缓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晃两天。
这两天,傻柱就像老了十岁一样,胡子拉碴的,精神颓废。
他十六岁的时候被何大清抛弃了一次,他都二十五了,竟然又被抛弃了一次,这种事换在谁身上都是沉重的打击。
院里这时也都知道何大清跑路的消息了。
当然不是易中海说的,而是傻柱在发脾气的时候,嘶吼出来的。
不过经过两天的消化,傻柱也从打击中恢复了过来。
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解决自己的麻烦。
一大早,傻柱洗头洗脸刮胡子,收拾好后,他去了易家。
不少看到的人都好奇的聚到了一起。
“何大清不要傻柱了,这不正好给一大爷当儿子嘛,你们说一大爷会不会办个认亲宴?”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一大爷要是认了傻柱,就得替傻柱还厂里4400块的罚款,还得给傻柱提供房子,这是养老人还是收了个祖宗?一大爷没那么傻。”
“我觉得也是,没看这两天一大爷都没去看过傻柱。”
陈锦澜现在也己经习惯了院里的生活,别人在说八卦的时候,她也跟着吃瓜,有她在,自然少不了许大茂,还给无偿提供了瓜子。
不过该说不说,有许大茂在的场合,孟可瑜总会不经意的路过。
这不,孟可瑜刚到中院,就被许大茂叫住了。
他二话不说,首接一把瓜子送了过去,“孟科长,您也来看热闹啊。”
“无不无聊啊,我是来洗漱的。”
孟可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还真就站在了许大茂旁边嗑起了瓜子。
“孟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