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窗户上扒满了人头。
无一例外,都被闫家血腥的一幕给惊到了。
谁能想到,身为教师的闫埠贵竟然也有这么凶悍的一幕,显然是被逼急了。
己经见了血,事就大了,报案的倒是没有,却有人跑着去叫易中海了。
等易中海赶到的时候,闫埠贵用刀胁迫依旧傻笑的棒梗把秦淮茹逼到了墙角。
在简单了解事情经过后,易中海脸色阴沉如水,秦淮茹这个祸害又回来了,这是他绝不允许的,当即对院里人道:“马上报案!”
“报案?”
院里人有些意外,平时易中海是最反感报案的,现在竟然主动要求报案。
“赶紧去!”
易中海怒吼了一声。
当即就有一个年轻跑了出去。
然后,易中海让院里人远离闫家,以免被误伤,他也离的远远的,理由就是怕刺激到闫埠贵,实则心里在期盼闫埠贵赶紧动手杀了秦淮茹。
可惜,他想多了。
闫埠贵就这么恶狠狠的瞪着秦淮茹,嘴里“阿巴阿巴”的叫着。
秦淮茹只是一个劲的求饶认错,她根本领会不到闫埠贵的意思。
不过三大妈懂了。
她从惊慌中慢慢缓了过来,心疼的看了一眼捂着胳膊哀嚎的闫解成,朝秦淮茹喊道:“秦淮茹,你赶紧滚出我家,难道你真要看着棒梗死吗?”
秦淮茹神情一怔,这才反应了过来,感情闫埠贵没有昏头,而是以这种方式赶她走。
她又看了闫解成一眼,看着血流的很瘆人,实则大冬天穿的厚,一刀下去估摸着也伤的不深。
然而,明白这是闫埠贵的套路是一回事,她却不敢赌。
棒梗就是傻了,也是她秦淮茹的命根子。
“爸,您别激动,我出去,我马上出去……”
秦淮茹边说着边往门口慢慢挪移。
这个过程足足用了五六分钟,等秦淮茹退到门口打开门的那一刻,工安到了。
看到闫埠贵用刀挟持一个小孩,脸上还都是血,工安首接拔了枪。
“放下凶器,不然我们开枪了!”
咣当!
工安话音未落,闫埠贵就把刀丢到了地上,非常配合的两手抱头。
秦淮茹趁机一把将棒梗抱在了怀里。
而公安也一拥而上,把闫埠贵按在了地上。
“工安同志,冤枉啊。”
三大妈哭喊着跑了过来。
“退后!”
工安冷声呵斥,接着道:“屋里还有伤者,赶紧检查下。”
“工安同志。”
这时易中海走上前,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工安听了不断的皱眉。
要按易中海的说法,是闫解成大逆不道,怒打爹娘,才使得闫埠贵被逼无奈动了刀,情有可原,不过性质恶劣,还要看伤者的伤势。
“幸好穿的厚,只是皮外伤,包扎下就好了。”
这时,负责检查闫解成的工安做了汇报。
工安负责人沉吟下道:“虽然是家务事引发的矛盾,但毕竟伤了人,闫埠贵我们还是要拘留的。”
“工安同志,冤枉啊。”
三大妈一听要拘留闫埠贵,又叫起了冤,不过她反反复复就会这一句。
这时,易中海朝她摆摆手,对工安道:“同志,你们秉公执法,我们能理解,但闫解成打人在先,是不是也要进行处罚?”
“这个……”
工安有些为难,闫解成打人并没有造成什么损伤,又是家务事,顶了天教育一顿就算了。
这时,闫埠贵急得“阿巴阿巴”的叫了起来。
“工安同志,我当家的有话说。”
“他怎么说?”
工安有些头大,他也听不懂哑语啊。
三大妈则快速从家里拿出了纸笔。
工安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抓着闫埠贵的工安当即松了手。
闫埠贵就在地上趴着,拿着笔在纸上快速写了几十个字。
“断亲文书?”
易中海离的近,看清后,心里松了口气,断了亲就能把闫解成和秦淮茹赶出院子了。
工安和院里人都听到了,没有人觉得意外,这种六亲不认,打骂爹娘的白眼狼,不断亲,留着过年吗?
“我不同意断亲!”
这时,知道自己没什么大碍的闫解成捂着胳膊从屋里出来了,“我不同意,谁也别想赶我走!”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