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山违心的把自己能想到的词说了一遍。
不过,身残志坚这个词虽然是夸人的,但傻柱听了总觉得刺耳。
他一条腿是终生残疾,牙基本全是假的,可不就是个残疾人嘛。
闫埠贵和刘海中暗暗偷笑,郁闷的心情得到了舒解。
易中海心说陈江山这个搞技术的,脑子还真是首来首去,我让你说好听的,你竟然在人伤疤上撒盐。
不过很好,这样一来,我就更放心了。
然后他看了一眼脸涨的通红的傻柱,说道:“柱子,我没想到陈工竟然这么看好你,以后你可得跟陈工多亲近亲近。”
傻柱愣了下,旋即反应了过来,刚差点坏了大事,连忙笑着点头。
这时,易中海朝陈江山道:“陈工,其实柱子的优点可不止这些,您看,咱们院只有柱子住的正房,面积不但大,而且还是全新的,他又是厨子,挣得多不说,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是有句老话嘛,荒年饿不着厨子,像柱子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在咱们院,甚至整个街道都是拔头份的。”
陈江山配合的点头,心里却越听越不对味。
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又说道:“对了陈工,锦澜今年二十有一了吧?”
“那是虚岁,我们老家那边都说周岁的,才刚满二十。”
陈江山脸上有些挂不住,这年代大龄剩女是很被人诟病的,十八你不嫁人,拖到二十以上,就是老姑娘了,选择的面也就少了。
奈何陈锦澜有主意的很,非要自己做主找对象,然后就拖到了现在。
陈锦澜微微有些恼怒的暼了易中海一眼,心说这一大爷说话办事太没水平了,哪有当众讨论女孩子年龄的。
然而,易中海却笑了起来,“陈工,别管二十还是二十一,都不大,柱子今年不也二十西了么,同样单着呢。
您看,咱们现在住一个院,这叫缘分,如果关系能更进一步,那咱们就是亲上加亲了。
虽然柱子喊我一大爷,但我一首拿他当儿子看,您看,有咱们俩人的工资作为两个后辈的支持,他们的日子是不是会越过越红火的,而且不出院,还能守着您。”
傻柱立马激动起来,心说来了来了。
陈江山终于反应过来了,易中海这是要把傻柱说给自己女儿啊。
这怎么可能?
傻柱是什么玩意儿,陈江山接触的时间不长,却也看出来了,这就是个没脑子还喜欢惹事的残疾伙夫。
这种人怎么可能配的上自己女儿?
陈锦澜也明白了,她有些恼怒的看向易中海,这人是有多瞎才会觉得自己能看上傻柱?
“爸!”
陈锦澜碰了碰陈江山,给了他个眼神,让他出面拒绝。
陈江山也正有此意。
可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易中海突然站了起来。
他拍了拍手,把院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大家伙,都静一静,我有件大好事要说。”
易中海笑容满面道:“刚刚我和陈工交流了意见,是关于柱子的,陈工对柱子是赞不绝口,我也觉得锦澜是个好姑娘,正好咱们齐聚一堂,有酒有肉,我就借着这个机会,替柱子做主了,正式向陈工提亲。”
众人一片哗然。
傻柱什么德行,谁不知道,就他这样能配的上陈锦澜?
还是陈江山眼瞎了?竟然觉得傻柱不错。
但问题是吃人嘴软,院里人才不管配不配呢,有热闹看,谁会闲着,纷纷开始起哄了。
一时间叫好声不断。
傻柱激动的脸都红了,目光灼灼的看向陈锦澜,手都开始搓动了,像是随时准备抓住陈锦澜的手一样。
此时,陈江山脸色己经很难看了,易中海竟然不经过他同意,就当众把话放展,他想干什么?
陈江山想到了道德绑架一词。
可眼下他明白,答应,自己绝对后悔,陈锦澜都不可能同意。
要是不答应,就算是当众落了易中海的面子,算是撕破脸了,说不定院里人会传出什么闲话呢。
陈江山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没事夸傻柱干嘛,他看了看满面委屈的女儿,暗暗下了决定,就算得罪整个院子,他也不能把女儿往火炕里推,大不了厚着脸皮找厂里重新协调个住处。
就在陈江山准备开口的时候,一道玩味的声音传了过来。
“吆,这是办白事还是办喜事?怎么这么热闹?嚯,这垂花门是翻盖了吗?够新的呀,我才走三个月,院里竟然发生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