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人,您实在是太高看小子了,凭小子当下的地位和能力,哪里敢贸然举起革新的大旗啊!”
“至少在这几年内,小子是断不会去考虑革新之事的。”
陈初一缓缓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这是为何?你是不是当老夫是外人?不肯与老夫说实话了?”
莫博宇瞪大了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甚至隐隐有一丝愤怒。
“莫大人,您误会了,这几年我着实有极为重要的事情需去处理,况且如今官家尚未亲政呢!”陈初一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有什么事比变革还重要的?”
莫博宇皱着眉头,紧紧盯着陈初一,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
“你别和老夫说,你不明白当今朝廷所面临的状况?”
莫博宇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声调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莫大人,如果我说我要做的事比变革还重要呢!”
陈初一抬起头,目光定定地看着莫博宇,缓缓说道。
“不可能,老夫不信你还有什么事比起变革还重要的。”
“你别与老夫说是生孩子,不然老夫定要乱棍将你打出莫府了。”莫博宇气愤地说道。
“莫大人,如果我说我要去找回能让天下人吃饱的高产粮食呢?”陈初一字字清晰地说道。
随后,陈初一将此地最近几年需要全力寻找和培育高产粮食的事情,详细地告知了莫博宇。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么高产的粮食?你不会哄骗老夫吧!”
莫博宇难以置信地一把抓住陈初一的手臂,着急说道。
“莫大人,千真万确啊!别的不多说,棉花的事您知道吧!”
“用不了多久,我庄子里的棉花就能够采摘了。”
“以前的时候,又有谁相信它能够有效解决百姓的御寒问题呢?”
陈初一挣脱开莫博宇的手,揉了揉被抓疼的地方说道。
“还有,您只要稍微上点心,找几个从交趾过来的商人打听一下,应该也能了解到一年三熟的稻谷是真实存在的。”陈初一认真地说道。
“可为何这些年我们就从没有听说过了?”莫博宇满脸疑惑地问道。
“一是我们与交趾等南边的国家交流太少了,二是我们一首没有予以重视,总是认为天下的物产皆有定数。”
陈初一神情有些落寞,缓缓地说道。
“老夫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没有错,粮食的事确实比变革更为重要。”莫博宇缓缓说道。
“然而,你找回粮食之后又当如何!”
“待到那时,倘若不进行变革,你认为这些高产粮食能够顺利地在天下推广吗?”
“到了那时,你终究还是得着手进行变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自筹备的诸多改革事宜了!”
莫博宇言辞犀利地说道,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陈初一,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莫大人,您怕是有所误解了,小子我的确曾有过那么一丁点的想法,不过真的尚未做出实际的准备啊!”
陈初一赶忙解释道,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还说你没有做准备?你那修编典籍、办理报纸、编子典、致力发展工商业,哪一项不是在为改革做铺垫?”
莫侍郎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你是不是看不上老夫,想要抛开老夫独自行事了?”
莫博宇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初一说道。
“并非如此,莫大人,是谁跟您说小子所做的这些是为了改革做准备的呢?”
陈初一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辜。
“小子提议修编典籍,是因为在科举之时,我发现西书五经的释义竟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这才向太师提议开启重修典籍的事宜,此事与改革又有何关联呢?”陈初一反问道。
“至于办理报社,那是为了宣扬官家的仁善之名,同时也能顺便推广印刷术罢了。”陈初一继续说道。
“而编辑字典,那是因为我和先生、师兄许久之前就己经开始着手进行了,只不过这次恰好借此机会将其推出而己。”
“至于工商业,那纯粹是因为小子想要赚取些钱财罢了。”陈初一坦然地说道。
“至于莫大人您提及的变革之事,小子那天也和太师讲过了,这就好比是摸石头过河。”
“在施政的过程中,哪里存在不合理之处,我们便对其进行调整便是了。”
“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