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很多心思，她们不再是孩子，激素、发育和成长让她们身体快速抽条的同时，也让她们的心思更加捉摸不透……”克拉克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对青春期有一些了解，这些了解让他此刻愈发无措。

他把求助和探寻的目光投向了克里斯汀：“你觉得，我现在过去陪她对她更好吗？”

“当然，”克里斯汀深吸一口气，把胸腔里涌上来的烦躁咽回去，忽然有些明白柯拉之前说的那些话：

“她只是步入青春期，不是变了一个人，她当然还是柯拉，这和她和你都没什么影响。”

于是超人走进去，而克里斯汀平缓了下自己的情绪，联系了奥德莉。

“这让我想起了一些过去，”奥德莉悠闲地充满怀念地如是说，“一些买不起正版卫生巾、一张卫生巾要垫很多纸巾一起用的日子。”

“你想起了过去？为什么不和我们说？”

克里斯汀抿嘴，之前她们的记忆完全来自奔逃的蝴蝶和灰茧，即便有模糊的过去为人的印象，也像是隔着一层窗帘，影影绰绰只能看到一些轮廓，但继梦娜在灵界被挖掘记忆并逐步解封后，奥德莉也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最近那些昏迷的事情太多了，所有人都在忙这个，没人顾得上那些……况且，我又不是唯一一个想起来的。”

“你不也回忆起很多事情吗？”

克里斯汀牙齿咬住了舌尖，有好几秒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确实想起了一些事，就在杰森摸到她左耳后的伤疤那天，她梦见黝黑的、空气中充满灰尘的、没有窗户的杂物间，即便在夏天中午也，杂物间里依旧森冷，没有一丝光线，她被按在某个地方，足有一米的锈铁长锯被按在自己耳根，她在哭在挣扎在尖叫在求助，只吸进去让她不断咳嗽的厚重灰尘。

在她意识到杰森每天都会给自己带礼物的那天，她梦见某个意外惊喜的日子，她在村口石墩下等到了整年未归家的人，于是之后许多个静谧的褪色下午，她都坚持在那里写作业，小孩太幼稚，以为一比一复刻当时的位置、坐姿、作业和纸笔，就可以重新召唤出一个无意陪伴的人。

克里斯汀不明白这样的改变意味着什么，随着她想起这些往事，她总会对现在世界的真实性感到惶然。

奥德莉重新回到了柯拉的事情上来：“柯拉担心的事情很明显啊，来月经并不只是进入青春期，变化太多了，和柯拉能力相关最大的一点，显而易见，青春期意味着性别特征开始发育，在很多非常落后的地方，来月经意味着一个女人从儿童变成了一个拥有孕育能力的女人，她身上的性//特征被能力放大也很正常？”

克里斯汀呼吸一滞，她猛地回神，几乎费解自己之前竟然没想到这个。

“继续说。”

“原来你们真的没想到这个。”奥德莉声音很惊讶，带着些得意和傲慢，但克里斯汀此刻无暇他顾。

“我原本以为这点会随着长大循序渐进，至少会在她十五六岁之后才爆发，没想到这居然是象征式的，在她初潮时候一股脑强加下来……不过也很合理，那些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女巫的力量会在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觉醒？”

女巫！

克里斯汀猛地想起一些观点，在大部分宗教和习俗里，经血总被认为是脏污和邪恶的，月经期间的女性不被允许进入宗教场所，有些蛮荒地方的女性还会被关在离开地面的屋棚，以避免她们的血液流向大地。

月经的出现可不仅仅意味着成长和青春期，她怎么能把这些忘了！

那边奥德莉还在继续：“很多很多，痘痘、发胖、令人无措的胸//部、其他人的议论和嘲笑、紧身内衣、藏在袖子里的卫生巾……柯拉担心那些可太正常了，不过好在她有成熟稳重的长辈可以耐心引导。”

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奥德莉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认真，良久才长呼出一口气，啼笑皆非地接上那一句：“我们当年可没有这待遇。”

133 超：月经派对

◎“为你的‘鲜血革命’庆祝胜利！”◎

露易丝来得很快, 但并没有克拉克那么紧张，她对此非常镇定，甚至像是早有准备。

她的沉着稳重很好的安抚了所有人, 克拉克因此松了一口气，在把两位女士送回家之后，他站在门外踌躇着不知道该做什么。

“热水, 克拉克, ”玛莎把杯子塞进克拉克手里，催促他送进去。

“哦, 哦哦，”克拉克接过，犹豫着问：“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陪伴，就这样，教育和引导有露易丝在呢，她比你靠谱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