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魔女的预言?”金彻问。?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打退第二波巨魔之后,大哥将魔女生擒。”钢凯说:“为了活命,魔女提出以预言作为条件。爸爸答应了,要求魔女预测一下部落即将遇到的危机。”
原来如此。
金彻听到“魔女语言”,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毒裙的预言。
毒裙的预言只有金彻、肖走、素罗和木盾知道,所以金彻才会诧异。
听钢凯说完,金彻才意识到,此魔女非彼魔女。
“那个魔女后来去哪了?”金彻问。
“不知道。”钢凯摇了摇头。
那就没办法了,如果这个魔女还留在兽人部落,金彻可以给她带回去。
石豪那边,已经开始组织兽人切割木头了。
没有塔楼图纸,制造者只能手搓塔楼,效率看上去不高。
这个石豪砍树的时候,展现出很强的力量,他应该不是普通的制造者,天赋或许有一定的战斗加成。
有心打探,却不知从何下手。
又见钢凯的部落一片欣欣向荣,金彻叹了口气。
“我们回去了。”
“回去?”钢凯一愣。
“是的,天要黑了,我得回到木屋。”金彻如是说。
“不吃一口饭再走么?霜玫已经去准备了。¢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钢凯说。
“不吃了,告诉她别忙活了。这个送给你。”金彻说着,从随身背包里取出一个武器。
【狂沙斩(黄金级):威力惊人的巨斧,土属性附魔。】
钢凯眼睛一亮,接过来后爱不释手抚摸着,然后用力地挥了挥,一道黄色虚影隐隐浮现,如同扩大的斧刃。
“你大老远来,就是给我送这个?”
“当然不是。”金彻说:“我只是想你了,斧子不过是顺手带的。”
钢凯听了眼圈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替我跟霜玫道别,有时间我还会来看你的。”金彻说完,带着肖走离开了。
路上肖走很是纳闷。
“老哥,你这是什么操作?原计划不是拉拢兽人么?”
金彻说:“我当然想,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你是说石豪?”
“没错,他在帮助兽人部落建造塔楼,显然已经达成了某种联盟。”金彻说。
“老哥,你不是认真的吧?”肖走一脸黑线:“这算什么障碍?那石豪跟血颚关系好得很,而血颚是混血儿,有一半荒漠兽人的血统,我看石豪没安什么好心。”
看了眼肖走,金彻说:“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很欣慰。′2+8,看¢书^网^ ′首?发¢”
“别用这种老父亲的语气跟我说话好么……话说回来,你怎么看石豪?”
“他撒谎了,他根本不是制造者联盟的人。”金彻说。
“他不是有制造者联盟的令牌么?”肖走不解。
“你说这个么?”金彻手一翻,手里出现一个令牌。
正是石豪的令牌!
“他的令牌怎么在你手里?”肖走瞪大了眼睛,“令牌被偷,他没察觉?”
“因为我把复制品还给他了。“金彻说。
就在查看石豪的令牌时,金彻切换【ctrl c】,复制了那块令牌。
令牌这种东西没有评级,是以金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瞬间复制。
“可这能说明什么?”肖走还是不懂。
金彻知道他不明白,说道:“把你的令牌给我。”
肖走依言把自己的狩猎者令牌拿给金彻。
随后金彻又拿出了自己的狩猎者令牌出来。
两块令牌一模一样,但肖走的令牌更脏一些,上面沾染了一些猎物的血污。
金彻将两块令牌在身后倒了一下,然后一手一个握住,向肖走问道。
“哪块是你的?”
肖走指了指金彻的左手:“这只手里的令牌是我的。”
金彻摊开手,露出脏兮兮的令牌,没错,正是肖走的。
“你怎么猜对的?”金彻问。
“我也说不清,但就是能分辨出哪块是我的。”肖走说。
这和金彻当初用【ctrlc】做复制实验时的感受一样。
令牌是和玩家绑定的,在某种规则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