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无意识地动了几下,之后继续看他的报纸。
任谁也不会觉得他有问题。
火车哐当哐当又半个小时后,在一个小站停车,有人上车也有人下车。
江篱睁开眼睛,拿开了口罩喝水。
旁边的大娘跟她搭话:“姑娘,你是到哪儿下车啊?”
“大保。”江篱言简意赅。
“那可真巧,我也是在大保下车呢,去看望我闺女和大外孙。”
对面的中年夫妻也搭话,中年女人说:“我们也是在大保下车呢,这下有伴了。”
中年男人也说:“难得都是同一个地方下车的,大家互相聊聊天时间也过得快一些。”
中年女人拿出了几颗奶糖,给大娘和江篱都分了一颗,“请你们吃奶糖。”
“哟,那可就谢谢你了,我留着等下车了给我外孙吃。”大娘喜滋滋地收下了中年女人的奶糖。
“婶子,就一颗奶糖而已,你就吃吧,我再给你一颗。”中年女人说完后又给了大娘一颗奶糖。
大娘喜得直道谢,还拿出自己的饼干放在桌板上,说:“这是我自己做的小饼干,也请你们吃。”
江篱没有接对面女人的奶糖,更不会吃饼干。
上辈子上幼儿园开始,老师就教育她:不可以吃陌生人的东西。
这是刻在脑海里的深刻教育,又不是要饿死了,她怎么可能会吃呢。
况且,她又不缺那一口吃的。
奶糖饼干什么的,她空间里多得是。
“同志,你怎么不吃啊,这奶糖很甜很好吃的。”女人说完自己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吃。
大娘也吃了一颗,留一颗,还劝江篱:“姑娘,真的很甜,你也吃呀。”
江篱嘴角轻轻勾了勾,“我有糖尿病,不能吃糖,也不能吃饼干,很多东西都要忌口的,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
大娘和中年夫妻显然没想到江篱会这么说,中年男人的眼神不自觉又瞟向了隔壁看报纸的斯文男人。